谈斯雨抓着她手腕,把人拉近了,她对他的不耐和厌烦太明显,他偏要在她易燃的禁区再添一把火:
“让你离仇野远点,你不会听我的,ok,那这样,我也要你帮我补习。”
什么地狱级笑话?
“你根本用不着我。”
下课铃“叮铃”打响。
“用得着。”他尾音落下。
莘莘学子鱼贯而出,青春肆无忌惮地喧哗,风里满是自由的气息。
“打个赌怎样?”
他展开项链,俯身,阴影落在她身上,她嗅到他身上熟悉的气味,感受到他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她细腻颈肉,激起一阵瘙痒。
在那区区几秒钟,她屏息凝神,脊骨仿佛涌过丝丝缕缕的微弱电流,酥酥麻麻。
带着他体温的链条绕到她脖颈,他拨开她颈后的发丝,帮她系上扣子。
“什么?”她嗫嚅双唇。
校园广播开始响,今天播放的是justinbieber和thekidlaroi的《stay》:
“idothesamethingitoldyouthatineverwould
(我曾说我有所不为,如今却出尔反尔)
itoldyoui'dchange,evenwheniknewinevercould
(我曾说我会改变,纵使我深知我死性难改)”
旋律抓耳带感。
他长指勾着她颈间项链向下一扯,她皱眉,后颈被勒出轻微痛感,他亲昵耳语:
“你会答应我的。”
谈斯雨说。
“这次回来,给你准备了礼物,这是第一个。”
“接下来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保持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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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待什么?
他语焉不详,她惴惴不安。
往后每天醒来睁眼,都会在脑中预演一遍今日可能会发生的事。
先前提过,谈斯雨这人说话做事有他自己的准则,不感兴趣没把握的事,他不会做,更不会说。
但凡是他愿开金口提出来的,成功率不说百分百,至少在百分之六十以上。至于另外百分之四十,他是费尽心机,烧钱烧人脉也一定要达到的。
或许,正是因为他是那样一个凡事势在必得、诚信可靠的人。
所以,她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他帮忙——尽管这样并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