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昊苍埋首,再度舔吮早被他吸肿了的乳尖儿。
像饥渴极了的婴儿叼住母亲的乳头一样,吃得啧啧有声。
“嗯啊~”
林知遥快速咬住了下唇,将即将又要溢出嘴边的娇吟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不可以这样!
不应该这样!
秀气的眉几乎拧成一道细线,她一脸痛苦地绷紧了身体,试图用自制力来抵抗这场来自感官的暴风骤雨。
可越是抗拒,就越发敏感。
他带来的欢愉如潮水般汹涌而至。
陌生,却强烈得令人战栗。
邢昊苍。
这个名字在她心头盘踞了整整十年。
十年光阴,只要他靠近,她的心跳就会背叛理智,疯狂失序。
更何况此刻,他们正在做着世界上最亲密的事。
她感觉自己每一寸肌肤都跟着烧了起来,小腹在反射性地收缩,紧接着一股股潮意从体内最深处喷涌而出。
被浸透的布料兜不住她的春水,滴滴答答地落在了地板上。
怀里的娇躯仿佛被榨干了所有的气力,重重地喘息,一时间放弃了抗争。
邢昊苍逮准时机,将她虚软的小腿架在手肘,拨开湿透的内裤,早就硬得胀痛不已的性器抵住她湿漉漉的肉缝。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沉腰强行顶了进去。
充分湿润过的嫩穴还是紧得厉害。
要知道他只插了大半个龟头。
“遥遥。”邢昊苍的嗓音像被陈年烈酒灼穿了喉管,嘶哑中裹挟着粗粝的欲望。
光是听他这样呼唤自己的小名,林知遥浑身泛起濒临高潮般的酥麻,下体被撕裂的痛楚竟在这声线里奇异地缓解,化作细密的电流在皮肤里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