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灵曼脸色铁青，紧攥着的拳头指骨泛白，她也不想眼睁睁地瞧着这一幕，只是上次她特意送东西给君肆，被他冷漠拒绝。
自那之后，她就憋着一口气，才不相信君肆真的会对她无动于衷，可如今……
“你们知道什么？君肆根本不会看上她，只不过是看她可怜罢了，就像是看到路边的阿猫阿狗，同情心作祟所以施舍一口吃的，难道还真会带回家不成？”
纪灵曼语气笃定，她了解很多男人都会有这样的心思，君肆如此反应也并不奇怪，但那不过是同情！
江澈予和程越柠下水坚持了好一阵，体会着运转御水术的变化，直到龟息丹的效果消失之后还硬是多撑了一会儿才上来。
“这一次定是我们坚持的时间最久，我家的龟息丹效果极好。”
程越柠笑着开口，因为江澈予方才的维护，她的眼神充满了爱慕与欢喜。
江澈予顶着这样的眼神，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张丑陋的脸，只能将心头的厌恶强压下去，“赵家的丹药品质向来是极好的，我此次体会之后感知更明显。”
“澈予，你放心，只要我们在一起，丹药有我的一份就一定有你的一份，我才不会像那姜九笙一般，得不到就想毁了你。”
“我知道你对我的情意。”
程越柠看着江澈予的反应，不自觉的攥紧了衣角，她分明能感觉到自从见到她的脸长以后，他的反应就变得疏离了很多。
即便话语还是和之前一样，但女子本就敏锐，这一切全都因为该死的姜九笙！
想起姜九笙的面纱，她暗暗决定一定要扯下来，让所有人见到她丑陋的容颜才行。
随着两人信心满满地走回岸边，认定他们坚持得时间最久，上去之后一定会得到大家的称赞和惊叹，却不曾想走上去之后发觉竟是只有零零散散部分人？
“他们是上来休息之后又下去了？”
程越柠疑惑，这似乎也说不通，时间似乎太短了一点。
“你们两个怎么先上来了？”桑弘皱眉，按理来说，他们两个应该最后出来才对。
江澈予愕然，“导师，其他人都还没上来吗？”
“没有，你们两个是最先上来的。”
桑弘倒是没有注意时间，可其他人都没上来，偏偏只有他们两个上来，可见两人坚持的时间最短。
原本信心满满两人在这一刻都陷入了沉默，他们已经撑到极限了，其他人怎么可能比他们还能撑？
难不成其他人趁着他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修炼了御水术，这不可能啊！
又过了片刻之后，其他人这才纷纷走了回来，心头充满了感叹。
“姜九笙，你们百宝阁果然非同一般，这龟息丹要比普通的龟息丹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