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了她的容貌，还刺了她数道，身体忍不住发起抖来。
她背贴着墙壁，脖颈处的力道让她喘息不得，却在对上那森冷可怖的眼神后，感到无比的陌生。
“你、你不是姜九笙！你究竟是谁！”
赵盈盈背脊一片发凉，眼底尽是惊恐。
她认识姜九笙这么久，很熟悉她的眼神，她懦弱怕事，根本不可能有这么阴狠的眼神，更不可能杀人不眨眼！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就像换了一个人！
“这么晚才发现？”姜九笙唇角勾起邪佞的弧度，缓缓道出真相，“姜九笙是我妹妹，我是姜九漓，明白了吗？”
耳边传来女子冰冷寒冽的声音，赵盈盈眼神骤变，脑海中不自觉地想起当初曾听姜九笙说过她有个孪生姐姐，但混乱中走失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
他们一直当做笑话来听，竟然是真的！
“你、你是她姐姐？这怎么可能？”
“看我妹妹被折磨的感觉，是不是很痛快？”姜九笙拖长了尾音，淡淡道。
赵盈盈打了一个寒颤，明明眼前这女人是笑着问的，她却像是见到了恶魔，感受到了可怕的杀意。
“我……那是她自己不长眼，如果她不缠着江澈予，我们也不会针对她。”
“事到如今，反倒怪起我妹妹了？”
姜九笙嗤笑一声，抬手一拳直接砸在赵盈盈的丹田处。
“啊——”
赵盈盈尖声惨叫，脸色疼得发白，冷汗不断流淌而出。
剧烈的疼痛让她脑袋一片空白，偏偏姜九笙掐着她的脖子，瘫软的她竟是硬生生被提了起来。
“你要是不招惹我妹妹，也不会落得这般结果，你可得好好反思一下自己。”
赵盈盈声音发颤，“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们这些欺负我妹妹的人，都得要千百倍地还回来才行啊……”
姜九笙笑容灿烂，“你放心，我不会这么轻易地让你死，我妹妹整整被你折磨了三年，折磨到死！你就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你了？
我要让你明白……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赵盈盈害怕极了，眼泪鼻涕一起流，“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再也不敢了？”姜九笙阴狠，又一拳砸在其丹田上，听见熟悉的丹田破碎的声响，这才道：“她已经死了，你说不敢了有什么用？”
“死了？”
赵盈盈脑袋空白，想不明白姜九笙究竟是什么时候死的。
“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去地下给我妹妹道歉，到时候你再好好跪！”
姜九笙抬手，打晕了赵盈盈。
“主人，接下来怎么办？”
灵儿已经干脆利落地用化尸水处理了一旁的尸体，顺便将其身上的银两都搜了出来递给姜九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