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给市里住建局，交通局的几个领导都打了电话，他们都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东海县的事情。”
“他们哪里是不知道，是不想帮。”
“卫强，你和雨婷就不应该跑这么远来找我，秦阳就在东江镇……”
“他就是个纨绔子弟。”
陈卫国脸上带着凝重。
“卫强，我一直不明白，京州市这么多青年才俊，你为什么偏偏要和秦峰搅合在一起？”
“官当的越大，就越看重履历，你以为那些当官的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子女送到下面的乡镇？在这一点上，雨婷都比你看的清楚，既然咱们要投资秦峰，那就不能左右摇摆。”
陈卫国吸了口烟，缓缓吐出，没有继续询问也没有反驳。
“实在不行，去省里直接找秦省长呢？”
“没用，只要秦阳不出事，秦省长是不会管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说怎么办？”
陈卫强想了想。
“你托关系找找当初送秦镇长上任的那个组织部副部长，只要见到他，秦峰基本上就有救了。”
“行，我再试试。”
陈卫国点了点头，继续开始闷头打电话。
时间一直持续到晚上，秦峰不知道自己被电击了多少次，整个人都已经麻木了，就连看人都有些重影。
审讯室门再次被打开，吕显德皱眉走进来。
“还不签字？”
“吕队长，我劝你不要白费力气了，只要我不死，今天肯定不能签字。”
秦峰深知，对方想要把他罪名做实，就必须要签字。
吕显德深吸一口气，脸上露出怒火。
他抓住秦峰的头发，凶猛的砸在审讯椅子上面，发出哐哐哐的声音。
“签不签，签不签……”
秦峰只感觉天旋地转，恶心干呕。
之前就被电击了无数次，现在又被撞击脑袋，只是片刻，就再次晕了过去。
吕显德见状，脸色阴沉的掏出手机拨打出去。
“领导，秦峰说死都不签字。”
“那就按手印。”
“光有手印没有签字，法院那面……”
“既然政法委那面能让纪委配合公安局调查，就说明这件事上头已经默认了。”
“我明白了领导。”
吕显德看着挂断的电话，眼睛里面闪过一抹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