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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州点了点头:“夫子说过,要最亲近的人才能做这种事情的,他说这叫阴阳调和。”

“这样的事,你能和别人做吗?”时延循循善诱。

玉州想象了一下别人跟他做这事的情形,吓得他从时延的身上跌落下来,他赶紧摆手:“不能不能,不能这样。”

时延的面上这才有了一丝笑意,他侧过身,重新把玉州抱回自己的身上:“你最近身体虚弱,这种事情要少做。”

“我不做,不是还有你吗?”玉州又重新亲他,突然脑中闪过一个想法,心头血,不是就可以这样让时延吞下去吗?

他急不可耐地亲上时延的唇,时延任他像小狗一样不得章法地亲他,最后在他气喘吁吁的时候才重新吻住他。

虽然玉州至今不懂情爱,但只有他时延,对他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玉州气喘吁吁,抱住时延的脖子,在那一瞬间,将那点心头血衔在自己的唇边,随后重新亲上时延的唇。

时延察觉到这个吻和从前的吻不太一样,但他今夜饮了酒,玉州又太过热情,他没反应过来,就有什么东西顺着玉州的舌,滑进了他的喉咙。

随即而来的是时延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他的耳边是玉州因为呼吸不畅的嘤咛声,时延拉开了一点跟玉州的距离。

两个人额头相贴,呼吸相闻,玉州的眼神已经迷蒙了,他有些不上不下的,坐在时延的腿上,一下一下地蹭。

“玉州……”

玉州睁开眼睛:“难受……”

时延像从前一样,轻轻握住他,玉州的肩膀都在颤,他的呼吸落在时延的脖颈处,很满足,但又不是太满足,总觉得还是差了些什么。

他带着哭腔:“我觉得这样还不够……”

时延叹了口气:“你还小……”

玉州的脑子想起来先前太医说过的话:“上次太医说,我已经长大了。”

怕时延不信,玉州又说:“我前一段时间还开花了,我真的长大了。”

时延的手落在玉州的衣带上,玉州却按住了他的手,他以为是玉州害怕了,松了一口气,却听见玉州说要熄灯。

时延最后的理智也崩塌,他抬手灭了烛火,整个勤政殿里只剩余一层淡薄的月光。

玉州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他想起了从雾鸣山上吹的风,摇晃了他的叶子,又有月光倾泻,他的叶片在这一片光华中舒展。

玉州沉浮着,抓紧了时延的手背,气息局促:“时延……,这样算是报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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