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慎：“……”
是在下唐突了，在下这就走。
同样看见欠条的白鸾乌龙：“……”
虽然这点钱他也不是不能替这个人类还，但这个人类到底是怎么欠下那么一笔欠款的啊？
他明面上的津贴奖金全部加起来也才差不多有这么多啊！
薄慎一回头，就注意到了目不转睛盯着欠条的退役小狗。
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就心虚捂住了小狗的眼睛。
“小白别看，都是骂小狗的话。”
话音未落，他又非常虚张声势地握住了小狗的爪爪，拉着小狗就要离开这家店：“太坏了，这家店居然不让小狗进！小白，我们走，以后都不来这里了！”
白鸾乌龙：“……”
我们小狗也不全都是文盲的。
但小狗能怎么办呢？
薄慎是那么多领养人里，亲和测试里唯一一个从头到尾都充分表现出了“不管，相信小狗、摸摸小狗、安慰小狗”的。
宛如腰椎间盘般突出。
是小狗一眼就看中的领养人。
没有小狗能拒绝一个对小狗全心全意的领养人！
就像没有人类能拒绝一只对人类全心全意的小狗一样！
白鸾乌龙只能无奈又乖巧地被薄慎牵着手，离开了老开发区。
只是在走出大坝的前一秒，小狗若有所思地回头看了身后密集的人类建筑物一眼。
不远处的角落里闪烁着微弱到人类根本无法察觉的监控视角弧光。
……
一出大坝，没走多远，薄慎就趁着四下无人，从行李箱中取出了蝴蝶结项圈，并且递到了白鸾乌龙的面前。
“小白，嗅闻。”
人形小狗：“……”
虽然这个项目确实是他们服役小狗的基本功，但是……在队伍里一般都是由真正的纯种小狗辅战犬来完成的。
自从离开幼犬基地，他已经快十几年没有做过这个了！
白鸾乌龙本能地就想别过头，拒绝薄慎的无理要求。
然而——
薄慎一本正经地盯着白鸾乌龙，在注意到小狗似乎并不乐意嗅闻的时候，忍不住就皱眉担忧地自言自语到：“会不会是因为以前受伤太多，退役以后到我家，我家的生活条件又很一般，所以嗅觉就开始退化了？看来还是要找机会带小白去体……”
明明是超小声的嘀咕，但白鸾乌龙可是专业的作战小狗，薄慎的嘀咕无异于当着他的面指着他的鼻子，然后骂他这只小狗不行！
人形小狗立刻就低头远远地嗅了嗅蝴蝶结项圈，紧接着甩开了薄慎的手。
开始追踪。
就算是幼犬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