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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盒被揭开,露出里面香甜软糯的芍药糕。

芍药糕是浅浅的粉色,卖相很好,香气也很浓郁。

帝王非常给面子的尝了一口,唇角噙着笑:“表妹来这应该不只是为了送芍药糕吧?”

他这未免太敏锐了,谢燕准备的话都用不上,她索性单刀直入:“表哥让李公公送的簪子是不是送错了?”

“嗯?”

谢燕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微垂着眸:“表哥当时不是说送梅花金簪于我吗?”

萧忱轻笑:“但朕觉得,凤凰金簪更适合表妹。”

他嗓音本就磁性好听,这会儿透着些沙哑,像是在哄人,听得人耳朵都酥了,偏偏谢燕无心风月,有些着急的问:“可是……”

“表妹既唤朕一声‘表哥’,那朕便是你半个兄长,表妹跟朕不必这般见外。”相较于谢燕的急切,帝王就显得淡定许多,他慢条斯理咬了一口芍药糕,道。

她也不是见外,谢燕眉眼弯若新月,眸子水盈盈的,很是清澈,她感觉她好像被他绕进去了。

如果真收了,那确实不太合适,那如果不收,又好像没拿帝王当表哥。

“难道表妹觉得这表哥与亲表哥是亲疏有别的?”

“没有。”

此刻少女哪有平日的落落大方,眉眼微蹙,像是遇到了极大的苦恼。

帝王见状便多加了一剂药,说道:“没有那表妹就收下,朕只是觉得那簪子很适合表妹,仅此而已。”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谢燕也没有理由拒绝,她嗓音变得细若蚊蝇:“那……多谢表哥。”

这簪子她当然不会戴,等找着机会,她还是要还给他的。

两人各怀心思。

李公公站在殿外,半天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他悄悄将耳朵凑到朱门上听,就听里面陛下问:“会磨墨吗?”

谢姑娘回答一句:“会。”

李公公连忙收回耳朵,陛下这是想方设法的接近谢姑娘,他还从未见陛下如此主动过呢。

萧忱瞳孔漆黑深邃,眉目带笑,他指骨轻轻点了点案桌:“李公公不在,就劳烦表妹为朕磨一下墨了。”

谢燕下意识地想拒绝,但想着帝王一向待她极好,便点了点头。

她纤腰袅娜,面容清丽,走到了帝王身边。

萧忱身体微微往后仰,给了更多的位置给她,淡淡的龙涎香气萦绕在鼻尖,男子的气息想忽略都难,谢燕告诉自己不要为美色所惑,神态认真地开始研磨。

义勇侯不喜谢燕这个女儿,所以对谢燕的事从未过问一句,但义勇侯夫人云氏在外一直是温婉贤淑的形象,因着怕外人知道她亏待原配子女,所以还是给谢燕请了教书先生,为此,谢燕的琴棋书画并不逊于一般女子。

萧忱看她那素白纤细的手指捏着墨棒,动作温柔地转动着,墨汁被铺开,萧忱执起狼毫,在砚台里面点了点。

说磨墨,谢燕就真的认真磨墨,半点都不往那奏章上看,微垂的眸子似乎盛满了星星,模样看着很乖巧。

萧忱懒懒地看她一眼,脸庞轮廓分明,说出的话也很动听:“表妹要是想看就看,没人拦着你。”

谢燕想说这不是她能看的,想了想,还是没有说出口。

她粉唇轻抿,摇了摇头:“我不想看。”

萧忱还真不是与她客气,世人都说女子不得干政,但要是天下真得毁在一个女子手里,那只能证明帝王昏聩无能。

不过小姑娘明明就是个小狐狸,在他面前却总是装猫儿,生怕他会对她不利。

年轻帝王唇角向上扬了扬,如画的眉间少了几分慵懒,多了几分温和。

谢燕耳根有些红,微微垂着头,她手指细长,但磨墨的动作极快,不知不觉,夕阳逐渐升起,笼罩在天边上,御书房安静的要命,可以用“岁月静好”四个字来形容。

将案桌上最后一个奏章处理完,萧忱瞥她一眼:“累了?”

“没有。”

帝王对外喊一声:“李公公。”

“诶。”李公公就在殿外候着,一听到陛下的声音就匆忙跑进来,笑得脸上都起褶子了:“陛下,晚膳已经准备好了,是要现在呈上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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