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虚浮飘荡的感觉重新占据大脑,肾上腺素也跟着急速飙升。她本就容易被他这副皮囊迷得七晕八素,好不容易将高岭之花拽下来,才发现他极其不稳定,就没有哪一次能任由她叫停。
她确实被引诱到了,轻咬住诱饵,嗓音放缓道:“真的可以吗?”
“可以。”谢辞序沉声,“但你要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就当是做个交换。”
又是熟悉的套路。
岑稚许兴致缺缺地抱怨:“你就不能真诚一点嘛。”
“好。”谢辞序答应,“今晚只聊‘男友’的话题。”
岑稚许清亮的眼瞳眨了一下,勉强算作同意。
“我以为你至少还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思考。”
她有些懵,跟不上他的节奏,“思考什么?”
谢辞序没有直接回答,迂回提醒:“你试了一整晚,五次,都没试出来的结果。”
他压下眉梢,黑眸蕴着淡淡的侵略性,“你觉得呢?”
岑稚许想起来了,耳朵阵阵发烫。
她都官宣他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申请换个话题。”
“看着我。”谢辞序将她的脸掰过来,温声诱哄,“别逃避,宝宝。”
那一声宝宝唤得极尽缱绻,岑稚许听得耳根都酥了。被他明灼的目光卷进去,尾椎骨窜上一股麻意。
“我就想听你说一句喜欢我,就这么难?”
她向来吃软不吃硬,谢辞序索性采取怀柔政策。
长指温柔地插入她的发缝,嗓音沙哑的过分,再度声明需求,“说一句喜欢我,好不好。”
指腹强势又斯文的揉捻着乌发,将她精心挽起的长发揉散。
极尽缠绵地加重筹码。
“说一句喜欢我,喘给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