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发现,原来身体的反应是成倍叠加的。
所以忍不住想,如果同时安抚这些地方,是不是会boom似地发生奇妙的化学反应。
反正他现在已经是她男朋友了,占了名分,帮她开发身体,也是理所应当。
她观察着谢辞序的表情变化,其实心里有了答案,但不太确定,“你想到哪里去了?”
谢辞序:“没什么,就当我刚才没说过。”
岑稚许这人是典型的双标,喜欢抛诱饵、下钩子,钩住了人,全凭心情决定要不要消除悬念。但要是不小心踩中了旁人的钩子,她就算打破砂锅问到底,也要知道答案。
“你不说的话,就是不坦诚。我们才刚确定关系,你就有不肯告诉我的小秘密,以后身体的多巴胺慢慢消失以后,肯定会更过分。”岑稚许软硬兼施,唤他名字,语调很轻,“谢辞序……辞哥。”
见还没有用,她耳朵发烫,说:“谢先生。”
想不到还是疏离客气的谢先生三个字最管用,谢辞序将她放下来,就着迷离的光线,对着玻璃门系上领带,仿佛是在刻意避开她的视线。
等他整理好着装,又恢复那副矜冷淡漠的模样。
岑稚许掐声呢喃了一句好没意思,被他听见,男人温热的指腹捏住她的耳垂,不知是惩罚还是奖励,重重地揉捏着。
她根本就没做好准备,险些腿软,耳垂如同一朵鸢尾花被他把玩。
“我想的比较过分,本来不打算告诉你。”谢辞序适时掌锢住她的腰,黑眸在暗中,将她绯红的面颊尽收眼底,“不过既然阿稚这么感兴趣,我正好也表明一下态度,性窒息、毒品一类用来增加快感的东西,我不会碰。”
圈子里不乏玩这些的二代,用绳子、项圈乃至各种稀奇古怪的工具,制造濒临死亡的极限,来刺激阈值已经拔高到正常情况下无法得到满足的大脑。
实际上,这些不过是权贵们,用来凌虐女方获取施暴感的幌子。
谢辞序从不与这些人为伍,这些人也识趣,有他在的地方,字斟句酌,不敢拿来当作谈资。
相比之下,庄缚青虽然城府深重、狡猾了一点,却是京城难得没有动摇原则,始终干净、清孑的人。
岑稚许跟庄缚青的亲妹妹关系好,谢辞序勉强还算放心。
当然,只是勉强。
是敌是友还未可知。
闻言,岑稚许抿了下唇,“那我们想法正好一致。”
这些红线上的东西当然不会碰,那符合她审美的一些服装和饰品,该不会也被一票否决了吧?
谢辞序察觉到了她的目光,“你还有什么别的意见?”
这些话岑稚许也不好说出口,因为她潜意识里觉得谢辞序不会同意。
他这么高傲一个人,怎么可能学着高级男公关,伏低做小地将自己打扮成她喜欢的样子。虽然……他这样的身材,穿定制的束缚版军装,肯定很劲很带感。
“嗯?”
单音节的字,让岑稚许不敢直视他那张过分清越张扬的脸,“就是……我在想,辞哥的手很适合戴宽戒。”
她牵起他的大拇指,低垂着眼把玩,“还有那种单钻的耳钉,在光下会折射出冷光,绝对帅爆。”
谢辞序只在脑中迅速将傅斯年、庄缚青,以及她上次多流连了几眼的那位男顶流的脸迅速过了一遍,在确认没有一个人具有她所说的这些特征后,平声道:“你要是喜欢的话,下次我们一起去挑。不过耳钉就算了,不方便。”
他作为谢氏集团的掌权人,对外的形象很重要,加上今年也已经二十七,早已过了年轻气盛的年纪,蓦然去打耳钉,不知道八卦媒体和底下的人能编排出多少动荡。
见谢辞序松了口,并没有太过排斥,岑稚许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毕竟有一就有二,说不定以后他完完全全按照着她的喜好改变呢。
两人在外面磨蹭了会,石板尽头走出道人影,冉颂舟走路的步伐很特别,谢辞序辨别来人后,暂时不想让人看见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更何况,来的人还是他的好友,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冉颂舟这种性格的男人,幽默,风趣,又很会研究吃喝玩乐,可能是岑稚许喜欢的那款。
他才刚要到名分,不想步傅斯年的后尘。
自然要警惕一切危险。
谢辞序将戴有他胸牌名字的西装外套搭在岑稚许肩侧,对她道:“你的口红颜色被我吻掉了,去补点吧。我正好要见个人。”
岑稚许余光里也瞥见了冉颂舟,虽然说这位军师从未见过她,但这种面对面的交流,太容易露馅。
她忽然觉得自己当初是不是玩得太刺激了一点,怎么到处都是埋好的地雷。
“我去餐点区取点吃的,你慢慢聊。”
谢辞序嘱咐:“有人搭讪你不用理。”
“也别给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