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月真君捂住了脑门:“亲家母这是……何苦哇!”
为了替女儿申冤,却害了别人家的女儿。
月染尘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
忽然间,蛛魔幽女喷吐出漫天毒雾,一幕记忆幻象浮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月染尘爬在墙头,暗中盯着自己的大嫂季春红。
季春红正与一个年轻男子说话:“又劳烦师兄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年轻男子摇头:“怎么会。月少掌门不远万里替师娘寻来灵药,莫说让我跑个腿来拿药,便是让我上刀山,那也使得!”
季春红笑:“夫君说,过几日他陪我回去看阿娘。”
年轻男子高兴极了:“那真是太好了!服下灵药,师娘也当大好,到时候我们师兄弟几个一定好好陪少掌门多饮几杯!对了,这是师娘让我带给你的,她叮嘱我不准偷拆。”
他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包东西推到她面前。
“那我就不多留了!师妹自己保重,告辞!”
他饮尽面前的茶,匆匆道别离开。
月无垢不在,他一个男子实在不好和师妹独处太久。
窗下只剩季春红一人。
月染尘古怪地笑了笑,陡然闭上双眼。
不多时,“月无垢”瞬移回来了。他沉着脸,二话不说抱起季春红,就往床榻上推。
“夫君?”
见他目的明确,季春红脸颊泛起红晕,乖顺地依偎在他怀里。
解罗衫,吻朱唇。
“唔!”
季春红惊呼一声,眉眼羞涩,也有不解:“夫君今日怎么……”
“月无垢”坏笑着撞她:“更厉害了,是不是?”
季春红臊得说不出话。
只见他举止更加放浪,颇有种偷得一霄醉的癫狂。
“说!”他抬手掐住她下巴,兴奋地追问,“是不是比平日厉害?说!”
季春红哪里说得出口。
月无垢从来都是“淡淡的”,即便是夫妻床笫,他也总是清冷克制,何曾这般放浪形骸。
她越是羞涩,他越是忘情。
动作越来越大,面孔涨红,兴奋无比。
他口中开始说些污言秽语:“你这身子,真是囗囗囗!怎么囗也囗不够!极品!极品!比我囗过的所有女人都带劲!”
季春红错愕地盯向他。
只见他半翻着白眼,唇角怪笑狰狞。
他半未注意到她已经僵住,仍在口吐污言:“滋味如此的美!怕不是要给我活生生吸成人干去!”
她用力推他,惊叫道:“你不是我夫君!你是谁!”
他正是癫狂上头,一边按住她继续行事,一边气喘吁吁道:“我当然是我哥!”
她呆住,片刻,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察觉失言,连忙抬手去捂她嘴。
“嘘!嘘!嫂子,你也不想让我哥知道你跟我睡了吧!你别声张!别声张!”
她面孔涨红,呜呜呼喊挣扎。
“你敢让别人知道你成了一个不贞的荡。妇吗?”他阴恻恻威胁她,“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只要你乖乖听我的,我保证不告诉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