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w？！”
“对。”林颐毫不客气地道。
裴夏替自己鸣不平：“不是吧，他们没看到我一身的霍尔家族的服饰珠宝吗？”
他要是抱大腿失败了，怎么可能会有这待遇。
“哦，他们说网上没找到销售信息，应该是哪个不知名小作坊生产的。”
“所以我现在的形象是？”
“走后门无果的虚荣low男。”
裴夏：？
裴夏：“……我找苏莱曼去。”
“别急。”
林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情也从一开始的愤怒变成了平静，甚至还带了些麻木。
“这才第一阶段呢。”
“对方在热搜发酵得差不多后，又放出你和公司高管一起出行的视频。”林颐看着手上的照片，“比如带着你去见别人，又比如亲密地拍你的肩。”
“……那是向合作企业介绍我的身份。”裴夏忍不住把头发抓成一团，连呆毛都委委屈屈地蜷成了一团。
“黑你的人才不会管这些，他们能把所有正常的事歪曲成不正常的。”
对方显然是担心裴夏这边的公关团队会将裴夏和苏莱曼的关系定为正常的追求与被追求，才又找了个看起来就不正常的五十多岁大叔，以此来暗示裴夏找金主有多急切吧。
“所以你的形象又变成了：不择手段卖pg连老头都吃得下去的low男。”
“噗——”
裴夏一口水喷出来，想起熊叔那双慈祥的眼，莫名有点愧疚。
老爷子都快退休了还被人造谣。
罪过罪过。
“我能骂人吗？”
“私底下骂骂就行了，万一被媒体又发到网上，你就变成素质差的low男了。”
“……”更想骂人了。
林颐深吸一口气：“所以说，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裴夏从来没有和公众说过自己的身份，眼下的这些黑料还都在可控范围内，公关团队开过几次会，最好的处理结果就是直接公开裴家小少爷的身份。
不管是家族企业内的高管，还是霍尔家的人，那都是和他一个层级的人物。
“网上现在的情况如何？”
“已经开始发酵了，现在什么谣言都有。”
有截取以前的各种视频、采访资料断章取义的，有把别人的视频照片指鹿为马说是裴夏的，有直接凭空捏造光靠一张嘴爆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