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秦衍调笑，目光如星，炯炯有神的眸子凝望着她，“简悠同学，叫长官。”
简悠心里咯噔一声。
这个称呼突然让羞愤蔓延至四肢百骸，连带着手指头都开始酥麻，脖子上也染上了红晕。
明明不是上下级关系，至少不是现在。
但。
好像遭受了欺压般。
最终，简悠慢吞吞轻声说道：“秦长官……”
饱含被压抑的不满。
不过，她转头便笑了起来。
“嗯。”
秦衍沉默了一秒，信息素在血液中疯狂的蔓延，但他控制着没有溢出。
秦衍问：“学会了吗？”
“长官，学会了。”简悠学东西很快，记忆力超群，“我今天的目标是至少把你撞趴下一次。”
“自杀式袭击可不好。”秦衍评判，“再来。”
训练室的温度越来越高，从晚上六点到八点，简悠不间断学了两个小时，最终手臂是酸的，腿也是酸的，红红的唇瓣，湿漉漉的双眼，还有凌乱的发丝仿佛经历了一场激情的喧嚣。
直到最后，简悠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看向窗外的月亮。
秦衍坐在旁边，语气从冷漠又变得有了温度：“怎么样？”
“累。”
“明天会轻松。”秦衍说。
“啊？”简悠欲哭无泪，“明天还是你啊？”
“不高兴？”
简悠：“你工作很多啊，教我也不赚钱，而且还浪费时间。”
“不浪费。”秦衍打断她。
简悠侧过头看着秦衍，窗外灯火通明的光亮投在他的脸庞上。
简悠看着他笑。
“笑什么？”
她不知道为什么，在秦衍身边的安全感是新鲜又无法替代的，润物无声的那种温和。她不需要变成谁的姐姐，甚至不需要纠结自己oga的身份，不需要有任何偿还或者报恩的想法。
简悠有一种猜想，即使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秦衍也不会做出什么。
秦衍垂眸，简悠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