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描述不出来,她没有文化,反正闻起来舒服。
“你躺上来吧。”她又改变主意。
荞麦枕头抱着总归没有人舒适,荞麦枕头还没有他听话。
他们像从前一样抱着,窗外传来下人的叫喊。
“走水了!走水了!”
他偏头想去瞧,被方霜见扳回脑袋。
“下人说走水了……”
“你是龙王么?其实无人在意你知不知道,你去帮忙只会添乱,他们会处理好的。”
“哦……”他闷闷将头埋在她胸口。
“夫人为什么突然来找我?”
“我不能来找你么?哇塞沈首辅,好大的官威呀。”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你老是故意说这种话。”
“我就故意说,不服?”
对于她莫名的火气,他只是默默轻抚她脊背。
“夫人……不要生气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能听听你气从何而来吗?”他试探道。
“我老是闻到怪味。”
他身子一僵,抚背的手也停住。
“……什么味道?”
“腥味,闻多了就想吐,但我没怀孕,珍珠那小丫头乱说的。”
“你也应清楚我没有怀孕,我又没在外面偷腥。”
“那里面……”他意有所指。
她轻扇他一巴掌:“沈首辅,拿我当禽兽啊?况且,我对方临没有男女之情,不过他是怎样想,我就不知道了。”
“你要不去问问他?”
他目移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谁知道你是怎样想,”她白眼道,“我只在乎我怎样想。”
言外之意,她想打就打。
沈知聿白皙的颊面染上红痕,她想起:“你是不是敷粉了的?”
毕竟他小时可是黑如煤炭,现在皮肤又白又嫩,直接从丑小鸭变白天鹅了,呵呵。
沈知聿:“……?”
方霜见房间被她自己烧了,下人赶去救,并没有完全救回来,起码她的金丝楠木拔步床成了焦炭。
她本打算挑间宽敞的屋子暂住,回想起沈知聿床铺的那股清香。
那香气让她心安,她只有在那张床上才不纠结自己是否闻到腥味。
她便决定与他同居。
如此,服侍她的人从珍珠变成了沈知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