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昨晚分明没在梳妆台这折腾,怎么这么乱?难道是玩过火记忆错乱了?
她坐在椅上,沈知聿为她梳理发絲,极为专注。
手艺肯定比珍珠要差一点,但细心,每一缕发丝都梳到,不像珍珠那样总马马虎虎留几缕头发没扎好。
“玉笄好像放床上了,”她摸摸光溜的发髻,“知聿,你拿过来吧,那支玉笄好看,显脖子纤长。”
“好。”
他放下梳篦,转身走进内室。
床铺稍显凌乱,枕上还有浅浅印迹。
他长叹一声,抚平印迹,在枕头下没找到玉笄,又掀开被子。
“找到了么?”
淡粉的合欢花床单上,躺着一支玉笄,一条黑金腰带将其牢牢缠住。
床铺并不平整,与软枕同样,满是混乱的痕迹,皱得不成样子。
“找到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笑。
拨开腰带,攥紧那支玉笄,手背筋骨将纤薄的肌肤绷得泛白。
第34章失禁这就是你说的偷情吗T_T。
方霜见正挑耳环,抬眸看见铜镜里渐近的身影,将手里的点翠钉珠耳环放回妆匣。
“怎么找这么久?”她不是将床铺收拾干净了么。
他站在椅侧,弯下腰轻吻她頰畔,附耳道:“我好想你……夫人,你想我吗?”
“想,特别想。”
她抽回他手里玉笄,插在发髻,唇角猝不及防地被親了一下。
唇瓣上的胭脂晕开,她抿了抿唇。
他伏在她肩头,温热的吐息噴洒在她脖间。
好想,特别想。在司礼监的这几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想她清晨起床梳妆的模样,想她傍晚在浴盆里沐浴的模样。
他还会想到她歡好时的温
侬娇语,想她倚靠在自己肩头,却没想到自己的妻子,在他不在时靠在别人的肩头。
他无法不去想她歡好时的模样。
“你做什么?”
口脂才涂好,他就是故意惹她。
“我们三天没见了。”
他每晚都捧着那只鸳鸯玉佩,看到深夜。
她在寂寥无人的夜晚做些什么呢?
是每晚都在做,还是只是昨晚……有区别吗。
卿卿,这就是你说的偷情吗。
你不是喜欢我,你只是需要一个慰藉,换誰都一样。
可你不是说我与他们不一样吗,你不是说我最厉害、最特别。
你又撒谎。
我早就不信。
梳妆台上的胭脂粉黛被拂落在地,她被抱到台面坐下,冰冷的台面緊贴腿肉,她脚尖颤栗。
“你又发什么疯?大早上……”
粉里泛白的齿痕印在腿心,显眼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