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什么滑腻湿热的东西舔舐起她脖颈。
“可以嗎?”
“……”这。
卫昭似乎没离开,只是躲起来了吧?
她不回答,他又往下舔她鎖骨,抚摸她微凸的肩胛骨,柔声道:“可不可以嘛……”
“……”方霜见要崩溃了。
她没有让别人看自己和男人做的癖好啊。三个人一块倒可以。
直接拒绝沈知聿只会更黏她。真要做的话,床纱太薄,根本遮不住。
其实目前还好,起码衣服没脱,只
是抱在一块。
有什么硌着她腰肢,她低头。
沈知聿正动手解腰帶,罩在外袍上的蝉衣已脱去一半,青紫色薄纱堆在腰间。
“住手!”
她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跨坐在他腰间,抓住他雙手。
“夫人方才为何不理我?”
他眨巴眼睛。
“今天来不了,我来月信了,身体不舒服。”
身下人明显迟疑了,所抓的手也僵住。
“对不起,霜见……”他皱眉,抽回手,“我不知道……对不起。”
“没事。”她松了口气,躺回床上。
一只手又伸过来,为她盖好毯子,遮住小腹。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痛吗?”
“要不要喝些温水……”
“闭嘴。”
她咬牙:“叽叽喳喳吵死了。”
“对了,我问你。”
他凑到她身边。
她扭头瞪他:“我问你,偷偷把避子湯换成酸梅湯是什么意思?你猪瘾犯了啊?”
“啊?”
“什么酸梅汤……夫人,我不清楚,真的不清楚。避子汤我一直在喝,从未断过。”
薛子衿怎样她不清楚,沈知聿是个什么德行她可清楚得很。
薛子衿都倒戈了,和她是一伙的,还能对她说谎?反而沈知聿,可是颠倒黑白搅浑水的一把好手。
“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真的没有……”
沈知聿不喜欢孩子,严格地说,他讨厌所有人,除了方霜见。
他无法接受与她一同孕育生命,他怎么配。
他肮脏、腐朽,他怎么配?那是孽种,和他一样恶心,寄生在爱人的肚子里,攫取爱人的精气,是稍有不慎就会夺走爱人生命的东西。
他决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霜见……”他眼眸不禁湿润,“你担心的话,我听说皇宫有专门服务太监的医师,我去麻烦他一下,这样就……”
“啊?!”她瞪大眼,“我什么时候说让你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