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他来说，已经不是疯了能够形容的。
甚至想不出任何一个能出口的词。
接着像想起什么，猛地低头迅速用衣袖摩擦着自己的嘴。
查利迩被推得踉跄一步，神色如常，甚至镇定地看向菲兰，微笑道，“打扰您了，跟雄主闹了点小矛盾，能给我们一点空间吗。”
菲兰愣了下，接着连连点头，“好，好。”
说完，连忙就扯着自己的外套飞奔出去。
大门在风力下重重合上，‘咚’的一声，房内重新陷入漆黑。
密闭的空间内，只留下两道身影。
亚纳还在奋力地擦嘴，他的脑袋一片空白，思维浆糊地完全无法思考。
直到传来淡淡的血腥味时，他的手才被一股力道抓开。
他宕机几秒，迟疑地抬头看去，就见查利迩正抓着他的手腕，紧紧地盯着他。
“有这么恶心吗。”查利迩好笑地用大拇指蹭了蹭他唇上的血迹。
亚纳说不出话。
瞪着他好半晌才无力地吐出一句，“你疯了吧。”
然而这句说过无数次的话在此刻显得格外苍白脆弱没有杀伤力。
查利迩笑着俯下身，凑近他的脸庞轻声道，“没疯，清醒着呢。”
微翘的尾音在此刻的距离和氛围下染上些许暧昧的色彩。
亚纳盯着他的瞳孔似乎都颤动了下。
只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好像每一次吸气，胸膛都在微微的颤抖。
他咬着牙，“你不觉得恶心？”
“跟你怎么会？”查利迩无奈笑笑，“是奖励。”
亚纳已经被吓得不知道说什么。
他沉默地低下头紧紧捂住脸。
头一次这么清晰的意识到现在的查利迩真的不对劲。
虽然从什么结婚这件事开始已经不对劲，但他不想也不敢深思，何况对方依然那副无赖样，瞧着贱兮兮的，谁能继续往那方面想。
“别这么紧张。”查利迩微微松手，转而抚上他的脸，凑近耳边道，“这么多年我们又不止亲过，还。。。。。。。”
“闭嘴！”
亚纳终于忍无可忍，用力捂住他的嘴。
“你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