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双方的修为、能力、资源和人脉,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当然,若是遇见教过自己药师前辈,哪怕你是药道大师,也都要躬身执晚辈礼。”
张管事瞥了眾人一眼,石富贵等人和呆头鹅似的不知道接话,这一幕看得他一脸无语。
王恆適时捧哏道:“张师不仅桃李成蹊,更是药谷的高级药师,我们一定会以张师为榜样。”
说点漂亮话而已,老打工人信手拈来。
“孺子可教。”张管事一脸欣慰。
有了顶级天才之名的王恆,这话听得他更顺耳了,恨不得收王恆为弟子,传承自己的衣钵。
到了后院和前院的时候,跟张管事打招呼的人更多了,而且大多是有品级的武者。
这些武者一个个和和气气的,根本不像张管事口中的那样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石富贵小声问道:“张管事,你不是说他们练武练傻了吗?我怎么感觉都挺礼貌的。”
张管事赏了他一个脑瓜崩,反问道:“咱们是干什么的,你全给忘了吗?”
面对药师,那些武者能不礼貌吗?
要是脑子抽了,下次药都没得吃,有的吃也是加了佐料的!
石富贵这才反应过来:“是哦。”
武者的医疗和药物需求,那可是一生都逃不掉的大问题。
再蠢笨的武者,也知道自己有求於药师,需要药师帮忙炼药治病。
张管事冷哼道:“在真武派,欠我药费的武者,没有百八十个也有三五十。”
这些屌毛要是敢不给他面子,改天他就拿著欠条上门噶腰子去。
听到张管事这既囂张又辛酸的话,王恆等人仿佛接触到了药师的隱秘,心中不禁响起一个疑问:
等他们成为药师,不会有好多武者欠帐吧?
应该,不会吧?
整个真武派宫殿眾多,占地面积极大。
从后山到秦武的住处,王恆等人走了好几里路,额头沁出的汗珠,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
“那个就是王恆吗?”
有练武的师兄师姐们,路过的时候先是给张管事行了一礼,然后好奇地看著王恆。
他们不清楚,这位清明长老的徒孙怎么会到了药谷,还阴差阳错成为了药道的顶级天才。
只是心中隱隱猜测,他们未来怕是也要吃这位的药,欠这位的帐。
於是脑子聪明的,適时地给王恆露了个笑脸,试图混个眼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