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
短短几步路,顾重离呼吸紧促,脸颊泛着淡淡的粉色,他和简祁暄并肩站在出口,回头去看那段只有十米长的彩虹栈道。他深深吸了口气,突然觉得恐高也不过如此。
“顾重离,你看,没有什么跨越不了的。”
顾重离轻哼一声,指尖捻过掌心里那朵粉色的花瓣,底气不足道:“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的顾先生很勇敢,很可……”
“嗯?”顾重离自觉可后面那个字不是什么好字,立马打断,瞪着湿漉漉的眼睛威胁简祁暄。
“你好好想想可什么。”
“可敬,顾先生,你真的很让我佩服。”
顾重离不情不愿哦了一声,可敬,哪有人夸人用这个字眼的。也就勉强算他过关吧。而后,在简祁暄放松的一瞬间把他抓到的花瓣抛向简祁暄。
“男人,口是心非不是好习惯,想夸我就大胆夸,不用不好意思。”
“那,我要是想在跳楼机上夸你可以吗?”
“你说呢。”顾重离幽幽的声音让简祁暄忍不住笑出声,他知道,顾重离这是默认他了。
“好了好了,我现在夸。顾重离先生,你是我遇到的最最最最最最好的人,今天没有你,我可能要哭鼻子了。嘤嘤嘤。”
一身正气的嘤嘤嘤让顾重离一阵恶寒,他搓了搓手臂上立起来的汗毛,扭头就要下去。
“男人,你嘤嘤嘤的时候能不能柔一点。”
唔,简祁暄脚步一顿,他怕是不能了,他现在想让顾重离嘤嘤嘤。心尖被顾重离抛出来的羽毛扫过,痒的厉害。
“男人,走,带你玩点刺激的。”
可恶的系统,简祁暄都被他的魅力折服成什么样了,只字不提任务通过啊,他不得不来点刺激的了。
“老板,要最可怕的那个屋。”
“好嘞,二位把玩偶寄存到箱子里就行,祝二位玩的愉快。”
从明到暗,顾重离面对乌漆麻黑的屋子,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瞎了。
“简祁暄,你要是害怕就抓紧我。”
“嗯。”
等着被牵手手的顾重离,猝不及防被揽了腰,他靠在温暖的怀抱,耳尖似乎擦过了什么柔软的东西。
黑暗里,简祁暄抿了抿唇,心情愉悦,不经意抬起手指摸了一下唇瓣,又把手指虚虚拢起,像是抓住了什么。
嘎吱。
顾重离听到声音,立马紧张起来,他和简祁暄都没有动,嘎吱嘎吱的声音是从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