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是疯的厉害。不怕死又不怕疼。施加疼痛还笑得出来。连我这种正人君子,都忍不住想要弄坏他。换个女人岂不是做的更过分?我抬手扣着他的腰身。两人的距离变得更加接近。手上一时没了分寸,直接陷入了绷带里。微微潮湿的血迹,弥漫的血腥味。哦豁。玩大发了。我忙不迭收回手,心里有点心虚。被人发现还得了。包准以为我是个变态。怎么能怪我呢?这都是他勾引我。谁让他腰那么软,腿那么长,靠在怀里的时候,还会随着我的动作颤抖。我一点错都没有。苏慕白拉住了我的手,像是牛皮糖一样赖在我怀里不肯走:“亲亲就不疼了。”“嗯?”苏慕白握着我的手,将后面的纹身图案完整的裸露出来。后颈上的荆棘纹身围成一圈。很少有男人会纹这样的刺青,攻击性太强,太夺目刺眼。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相当符合女人的审美。有一种玩了不用负责的散漫感他道:“这里。”我是个正直年少,血气方刚的女人。再强调一遍。我很正常。对于这样的美色诱惑。我只想咬断他的小脖子。我实在招架不住。正当我准备遵从本心,在医院感受一把速度与激情时。房门被人屈指敲了三下,不轻不重力道恰好。像警告。又像是提醒。穿着白大褂的宁医生站在门口,清瘦高挑如松柏,眼神冷淡如寒冰。苏慕白有些不满地发出一声轻哼,靠在我怀里不肯离开。宁如琢道:“在医院要注意一点,伤口反复裂开,容易留疤。”苏慕白作为靠脸吃饭的大明星,对身体还是挺在意。他抬起脑袋,身子稍微动了动以作回应:“好,宁医生,你今天来的好早。”“来的正好。”我打断他们之间的交流,“慕白,你不是有话要和宁医生说吗?”取消心理疏导,需要由患者本人发消息给医生。我单方面说的话没用。宁医生为了确认,肯定会来一次病房。只不过他来得有点太快,就像是一直在看手机一样。“宁医生,今天晚上我不做心理疏导了,你帮我换个时间吧。”宁医生点点头:“你今天心情怎么样?”“我吗?”苏慕白慢吞吞道,“挺好的。”他们俩之间说疏离又不算疏离,说熟悉又不算熟悉。怪异的不行。我拍了拍苏慕白的胳膊,示意他不要继续赖着我。房里没人的时候,这么抱着还挺舒服。毕竟他腰细腿长,身上有股玫瑰香。我的脸一靠,还能感受到胸肌和腹肌的触感,十分适合当靠枕。有人的时候,就不太合适了。毕竟我跟他什么关系都没有。要是让小宁医生误会了,我还怎么继续跟人聊天?“下来,别像个小孩一样。”苏慕白在人前还是听话。他松开了抱着我的手,双手环臂站在一旁。身上只缠绕着绷带,看上去十分冷淡漂亮。他老实了不说话,宁医生却道:“你的心情看上去确实不错,你们是姐弟关系吗?”我心里暗叫不好,正准备敷衍过去,却见苏慕白拢住我的腰身,甜蜜的靠在我怀里道:“嗯,情姐姐。”完辣。大翻车。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清汤寡水的日子,被造谣的风生水起。没睡怎么能叫情姐姐?睡了也不能叫情姐姐。这是唇友谊。我和他只是主仆关系。我是主,苏慕白是我捡回来的漂亮大猫。他直接揭穿我,我还怎么继续把弟。我语气加重了些:“你说什么?”苏慕白太久没感受过我发火。他绿松石般的眼眸注视着我。我以为他会掉眼泪,却没想他只是松开了抱着我的手,独自一人走到窗边抽烟。他背后的绷带上,还有被我不小心掐出来的血迹。光影落在他纤瘦的腰肢上,金发披散,宛如古希腊壁画般颓废美艳。我眼神在他的腰臀上停留了片刻,转头对着宁医生说道:“小孩子喜欢开玩笑,宁医生别介意。”“嗯。”宁如琢道,“等会我让护士来包扎一下,伤口不能碰热水,也不能做太激烈的动作,你们自己注意一点。”“好。”小疯子还在房间里。当着他的面,我也不好跟宁医生多聊天。我只能目送宁如琢离开,重新回到了苏慕白身边。苏慕白手里拿着的是我的烟。比他的男士香烟劲大,味道也冲。烟头烧成了灰烬,火光闪烁。他修长的指尖夹着烟,似乎在沉思,又似是在失落。,!我道:“别那么小家子气行吗,我不就跟他说了两句话吗?”苏慕白低声道:“姐姐,你是不是挺:()我的26个男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