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他要用饭时,却听到头上一响,这样的动静寻常人听不到,可靖海侯年少时就勇武过人,更遑论现在,只是他往上看去,却是刘寂。
靖海侯会意,屏退众人,说自己要单独用饭。
之后,便有下人进来送水,发现靖海侯晕倒在地方,探了探鼻息,居然没有任何动静。那人吓的慌忙跑出去,找到积年伺候靖海侯的老仆许忠,许忠却带着刘宏成侯一起进来了。
成侯还道:“靖海侯特地找我们来谈事情,你们先出去吧。”
二人进门之后,刘宏探了探靖海侯的鼻息,蓦地松了一口气,又有些畏惧又有些兴奋的对成侯道:“这药还真管用,咱们就照着商量的办。”
两个包子
(一更)
“那方奏折找到了吗?”成侯问刘宏。
刘宏急的满头是汗,在书房的第三格柜子里搜索着:“没有,没有找到。”
成侯提醒道:“来不及了,拿一方空白的奏折,你再把你父亲的印信找到,盖上戳子,此事就大功告成了。”
反正写什么字,还不是他们说了算。
刘宏点头:“好,我清楚。”
“要快些,否则,一旦被察觉,许多事情就有破绽了。”成侯道。
刘宏从小当世子培养长大,尤其是一手丹青惟妙惟肖,最擅长的就是模仿字体,他从怀中掏了一个空白的奏折出来,刷刷刷写好了几行字。他还有些遗憾的是,方才真的来不及了,要不然就让刘宥写更好了,毕竟刘宥的笔迹和父亲的更像。
这次他已经是拼上了身家性命,刘宥做了世子,才是对他们最好的。刘寂他已经彻底得罪了,只要刘宥上位,他为人文弱,一个海哥儿病病歪歪的,将来还不知道如何,指不定还得仰仗自己。
写完,他吹了吹墨迹,又开始找印鉴。
只是连印鉴也找不到了,他正问着成侯:“怎么印鉴不见了?这印鉴到底在哪儿了。”
话音刚落,刘宏见成侯面露恐惧之色,眼睛睁大,望之可怖。
此时又听后面传来熟悉的声音:“怎么在我这儿,你想做什么?”
刘宏转身一看,吓的立马跪下:“爹,爹……”
靖海侯正静静的站在刘宏身后,脸上不仅仅是后悔心痛,还有一股杀意,有什么比自己的亲生儿子要毒害自己来的离谱。
想到这里,成侯立马转身要跑,却见空中跃下一人拦住自己,成侯后退几步:“是你,刘寂。”
刘寂挽了个剑花,嘴角提起:“是我。”
若非若薇提起,他还真的不知道他们这群人如此胆大妄为,是啊,许忠是对父亲最忠心的人,他某种时候带着刘宏等人进来,别人只以为是父亲让他们过来的,谁会怀疑?就连刘寂都不会怀疑。
可这俩人换了奏折,取了印鉴,一切顺理成章。
靖海侯对刘寂示意道:“先把他绑了,把许忠唤进来。”
这是要一网打尽,刘寂对外敲了三下全年无休更·新腾讯群,八1四816酒6三,天天更心,很快许忠就被送了进来,他一看见靖海侯赶紧跪下。靖海侯对许忠道:“真没想到最后居然是你背叛了我,是刘宏还是刘宥收买了你?”
做了多年锦衣卫指挥使,探听了那么多人家的阴私,到自己身上,居然真的大意了,连许忠是什么时候被收买的他都不知道。
如今想来,无非就是刘宏或者是刘宥,毕竟只有刘宥才知道他要把世子之位给儿子刘寂。
刘宏立马反水:“自然是宥哥儿,就是他吩咐我和成侯一起过来的,若非是因为他,我们怎么可能行如此危险之事?他现在正等着接应呢。”
在刘宏看来本来就是刘宥收买的许忠,许忠怎么可能听从于他,一般的人许忠绝对不会被拿捏,除非是这府里有相当地位的人,他现在也是自保。
却见许忠看着靖海侯,老泪纵横:“侯爷,是老奴不察,因为一桩丑事被宏大爷知晓,老奴怕泄露出去,所以被迫被宏大爷威胁,一切都是老奴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