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栩摸了摸下巴，突然说道。
他现在，可是拿了全民武斗大会的头名！
就在这几日，他的名头，已经响彻整个仙源洞天了！
他的手机里，各种信息一直没断过，如果不是他提前关机，估计此刻都要被烦死了。
可以预见的是。
只要他返回柯家，马上就会如众星拱月一般，被无数族内长老“供起来”。
满足他这么一个“有点难度”的要求，应该不算过分。
“你自己看吧，反正你需要的，只是那灵草。”
“是不是自己采摘的，都无所谓。”
东方忘川不置可否，沉默了下去，不再说话。
两人沉默了片刻。
忽然间。
柯栩像是想到了什么，鬼使神差间，又开口问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
“我们人族的那位存在，其实知晓你在我脑子里？”
东方忘川：。。。。。。。
她下意识的想否定柯栩的提问，但仔细想了想那位存在的过往经历，一时间又有些拿捏不准了。
人族的那位存在，确实是个妖孽。
一个谁都捉摸不透的妖孽。
过去的岁月里，很多圣王乃至准仙都不认为他能办到的事情，他依然办到了。
“或许吧。”
“我猜不透他，也看不透。”
东方忘川斟酌了几秒，做出了这般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