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织说,“你慢一点,我扶你上楼。”
“不用。”薄时郁看了一眼江织的肚子,“你才要慢一点。”
回了房间以后,薄时郁去浴室洗澡,江织怕他喝醉了头晕摔倒,还在门口听了一会儿,见只有哗啦啦的水声,才放下心来。
等薄时郁一身水汽出来的时候,正看到江织端着杯蜂蜜水进来。
“喝多了胃里会不会很难受。”江织把蜂蜜水递给他,“喝一点吧,能舒服一些。”
“你以后不要再喝这种酒啦。”
听着少女的小声嘀咕,薄时郁心里既妥帖,又罕见的生出几分心虚愧疚。
他端着杯子一饮而尽,随即又把人揽在怀里,低下头,热气喷洒交融,男人哑声。
“宝宝,亲一口。”
江织觉得薄时郁简直太坏了,要亲便亲,干嘛还要跟她说。
男人身上那股清冷寡淡的薄荷味愈发浓烈,几乎要将她席卷,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呼吸交融,她睫毛都得很厉害,像是摇曳乱颤的蝶翼。
可男人还是迟迟没有动作。
停了几秒,他才低沉沙哑的吩咐,“宝宝,要伸舌头。”
江织的舌头很软很小,粉红色的一小截,可爱里透着艳情,薄时郁很喜欢卷着狎玩,恶劣的,独占的。
少女实在可怜,要被他欺负的落泪了。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
亲吻还要主动伸出小舌头凑过去。
当她是小猫吗?!
江织气的眼睛红耳朵也红,伸手要去推开薄时郁,却被男人抱的更紧了,下一秒,粗重的吻就压了过来,蹂躏着唇瓣,长驱直入,倾占每一丝唇腔。
他像是最粗暴独裁的统治者,不准许他的“犯人”有一丝挣扎,牢牢地控制住,去用最原始的方式处置。
迷迷糊糊间,江织只有一个念头。
不是醉得不行了么,怎么一丝酒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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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去上班,大部分打工人手里都端着冰美式,只有江织手里是被薄时郁刚刚临下车塞进来的一杯热牛奶。
林洁很夸张的给她形容,“公司的打卡机有吸附灵魂的能力,没打卡之前一个个都精力充沛的,打卡之后,你看看,大家都有气无力,只剩下喘气的能力了。”
江织,“……太夸张了。”
林洁拍拍她的肩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打一天破工发一天疯。”
江织诚恳道,“姐,你在这儿屈才了。”
早上闲聊了一会儿,又各自回了工位。
江织还有些心不在焉的。
之前薄时郁说过会处理主管,又说过是安排人进公司,但具体要怎么做,薄时郁一字未说,甚至今早来送她到公司时,薄时郁仍旧面色平淡,像没发生过那些事一样,还问她中午想吃什么。
男人没说,江织也没问。
早上开例会的时候,主管面色也依旧如常,不像发生了什么事的样子,江织在心底隐隐怀疑薄时郁是不是压根就忘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