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能问你道题吗？”张柠枝咬了咬下唇，显得有些扭捏，又抬头眨了眨眼睛。
“问呗，英语？”江年疑惑。
“不是。”
“生物？”
“也不是噢，是化学。”张柠枝一副认真的模样，大眼睛透亮，完全看不出目的。
江年一头雾水，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哪题？”
“就”张柠枝趁着还没下早自习，从他抽屉里抽出了一张试卷，“有两道大题不懂。”
“哦哦，你指出来。”江年也来了兴趣，给别人讲题也能进步，“我都做完了。”
试卷被铺开，卷面还算是清爽。
“这题。”张柠枝相当机智，胡乱指了一道其他大题，然后耐着心思听他讲。
“。应该就是这样，你听懂了吗？”江年讲完，有些意犹未尽，心中有了一丝明悟。
讲题和做题确实不一样，给别人讲了一遍后，他对题目的理解也更深了几分。
“听懂了。”张柠枝直接星星眼。
江年瞥了一眼，脸上已经开始faker憋笑了。有一说一，心里已经开始爽了。
踏马的，哪个干部禁得起这种考验？
“还有一题。”张柠枝抿了抿嘴，指向了两种字迹标注的大题，“这个我不太懂。”江年看了一眼，哦了一声。
“先看题干。”
框框一顿讲，江年收获加一。并且再度获得了张柠枝的星星眼，不由大为满足。
心道枝枝今天怎么这么可爱，比平常还要可爱一点点。
她不提点什么要求，总感觉不安心。
终于。
张柠枝指着大题，似是不经意问道。
“你自己做出来的吗？”
“那倒不是，写了一遍做错了。”江年没太在意，随口道，“问了班长来着。”
“噢，那也挺厉害的。”张柠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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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猜测得到了验证，她松了一口气。问班长还挺正常的，毕竟成绩全班第一。
但心里还是酸溜溜的，江年好讨厌。
过了几分钟，她忽然戳了戳某人的手臂。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片刻后努了努嘴。
“你怎么不问我呢？”
“那我问你。”江年还真掏出一道题问她了，两人一直讨论到下早读，铃声响起。
此时，李华也醒了。
沉睡的猛兽出了啊的长鸣，然后双眼无聚焦盯着黑板，最后扭头看向江年。
“老实说，我已经在开始研究对手了。”
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