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经彻底黑下来,没有月亮,小雪稀稀疏疏的下着。齐飞飞漫步在林间。她伸开双臂,掌心朝上,合上双眼。整个人沉浸在黑暗里。感官无限向外延伸,感受周围的一切。有落雪的声音,有残留树叶随风晃动的声音,有干树枝折断的声音,有踩踏积雪的声音……山风越来越大,带着呼哨。雪也越下越大。这一切让她觉得熟悉又放松。有一股坚定的力量在心底升起。月黑风高夜!谁都可以是猎人,谁也都可能是猎物。取决于谁更强大。齐飞飞穿上滑雪板,放出“刀”,往镇上赶去。在菜队的小屋里,黑脸汉子正坐桌前喝酒。他旁边歪坐着一个腿又直又长的大姑娘,大姑娘穿了一件红色碎花的小棉袄。贴身的很。胸是胸,腰是腰。黑脸强哥夹了一块儿鸡肉喂到她嘴里。大姑娘媚眼如丝的看着强哥笑。强哥佯装嗔怒,“小妖精,喝酒呢,少勾搭我。”说着在大姑娘脸上摸了一把。大姑娘笑的越发的娇媚。往上前爬了两步,双手攀上强哥的脖子。强哥就是一哆嗦。就感觉滑腻腻的小手在他脑后轻抚着。整个圆鼓鼓的就顶上了胸膛。强哥咬咬后槽牙。“操,不干还他妈不行啊?就那么痒痒?”伸手一揽,手用力的抓了上去。大姑娘哎哎呀呀的叫着,“哎呀,强哥~,哎呀,啊~!啊~!强哥~,你好坏啊!”强哥咬牙切齿,又啃又咬,“你他妈不就是喜欢我坏吗?嗯?小骚货。”两个人正滚做一团。大姑娘已经被他扒的溜光。外边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房门被拉开了。“操……”强哥一把扯过炕稍的棉被,把大姑娘中间盖上了。大姑娘自己抻吧抻吧,把整个人都缩了进去。强哥刚提上裤子,几个人就进了屋。“他妈的,进屋不知道敲门?”几个哭丧脸的人也愣住了,平时不敲门都习惯了,谁知道这时候,在干这事儿?“强哥,那,那我们等会儿再来。”几个转身就想跑。大金燕看着炕上的被子,咬着嘴唇,眼泪汪汪。强哥一边系裤腰带一边问,“行了,进都进来了,有啥事儿?说吧!”贼眉鼠眼,“今天在机械厂的客车上,遇到一个硬茬,大金燕的手伤了,得养一段时间。我们到手的钱也折了。”强哥看了一眼大金燕的手,原本纤细修长的手,现在已经红肿,另一个手腕也肿了。强哥拉着她的手,看了看,大手指在上,四指在下轻轻的弹动。大金燕有些害怕,又有些欣喜,眼里闪着莹莹的光。强哥手突然一用力,嘎嘣一声,手腕上去了。“动动看,疼不疼了?”大金燕试着动了动手腕。“嗯,不疼了。”强哥又拉过另一只手,手指在手背上有意无意的摩挲了两下。“最近别干活了,回去好好养着。”又转头问贼眉鼠眼,“什么人?”贼眉鼠眼大致的学了一遍事情经过。五大三粗还张嘴给强哥看他缺失了两颗的后槽牙。强哥大概是猜到是谁了。那那么多能打的女人?这可真是冤家路窄啊!“行了,你们先回去吧,改天我去会会她。”这要是压不住她,以后就不好混了。几个人往外走,做小弟的就得有眼力见儿。大金燕磨磨蹭蹭,期期艾艾。强哥,“回去好好养伤,过几天我去林场看你哥去。”大金燕这才磨磨蹭蹭的走了。强哥这回挂上了门。上炕就去掀被子。大姑娘往外推,娇嗔道,“哎呀,你还没脱衣服呢!凉~”一个凉字拐了十八道弯。强哥更稀罕了,三下五除二,就钻了进去。大姑娘很是放得开,由着强哥怎么折腾都行,极尽配合。她可是知道,强哥是这一片的老大,有都是女人想跟着他。自己可得卖力点儿,要不咋能留住人呢?半夜的时候,已经大战三百回合,筋疲力尽,手软脚软。齐飞飞在外边等着里面没动静了,这才出了四合院。拿短剑敲了敲窗户。“小强,出来!”“小强,出来!”……叫哥那是不可能的。强哥正舒服的昏昏欲睡。还有点儿没反应过来,小强,小强,谁他妈这么喊自己?多少年都是强哥强哥的叫,都不记得自己叫小强了。还是个女的?强哥扑凌一下就起来了,胡乱的往上套棉袄棉裤。旁边骨酥肉麻的大姑娘也惊醒了,欠起了身子。“谁啊?”强哥,“你先把衣服穿好。”别他妈一会儿全让人看光了。,!强哥没戴帽子,拿了一把磨的锃亮的侵刀就出去了。“你他妈谁啊?”心里已经猜了八九不离十。就是她怎么找来的?齐飞飞短剑往支着晾衣绳的木杆上一砍。豪气的很。“是先打,还是先唠?”木杆轻松断成两节。强哥自己好像做不到,可做大哥的,不能轻易认输。“你到底是谁?找我啥事儿?”齐飞飞,“我是齐飞飞,这没啥不能说的。你的人为啥要那个木头匣子?谁让你找的?”强哥,“你问我就告诉你啊?我劝你也别问,本来那东西也不是你的,乖乖交出来,大家都好。我们也不爱打打杀杀的。大家留一线日后好相见。”齐飞飞,“那东西没了,我早就凑灶坑烧了。你不想说,我今天也不为难你,给那边捎个话。要东西没有,要命一条。你的弟兄也不用费心了。他们有本事,让他们自己来找我。”强哥,自己都收了定金了,怎么可能就这么放弃?兄弟面前也不好交代。“这不好吧?我们出来混的,都是一个唾沫一个钉。说了就得做到。”齐飞飞笑了,“人都说‘愣的怕横的,横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你的兄弟们是那个层次呢?我让你的兄弟别管,是给你退路。要不,咱俩先过过招?你再考虑考虑?”齐飞飞声音很平和,眼神却已经狠厉。浑身散发出凛冽的杀气。:()小知青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