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看的,他要是看我就戳瞎他的眼睛。”
“你可真是暴君啊。”
“为了你,我做什麽事情都可以。”
韩以湄咬着唇,狡黠地看着他。
“那真的做什麽都可以吗?”
“真的?”
“那为我去死呢。”
他几乎没有迟疑的就立刻回答:“当然。”
他再一次一压下来,吻住了她的耳垂,顺着她的耳垂一直往下,韩以湄这次没推开他。
她看着已经大亮的天空,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后背,语气极淡极淡地追问道。
“是真的吗?那如果我让你去死,你就真的去死吗?”
“是真的,当然是真的了,你让我做什麽就做什麽。”意乱情迷间聂予桑早就乱了心智,估计都没听清楚韩以湄刚才问他的是什麽,就含糊的答着。
他都準备宽衣解带了,韩以湄又及时地剎住了车。
她注视着他此刻稍微迷乱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他。
“那麽我现在让你跳下阳台,你会跳吗?”
“你说什麽?”
“我说我让你从三层楼的露台上跳下去,你会吗?”
“为什麽?”聂予桑有些困惑。
“是你说的,你可以为我去死,我让你做什麽就做什麽。”
聂予桑眼中的意乱情迷渐渐地散去了,他一瞬不瞬地看着韩以湄。
然后,他从她身上起身,微笑着反问她。
“我可以跳下去,但是你舍得吗?”
那你舍得吗?
ny聂予桑还是聂予桑呀!
着名的公狐貍还是公狐貍!
他在意乱情迷,他在沉沦,他再贪恋韩以湄的身体也好,她整个人也好。
但涉及到关键的问题,他就会迅速地清醒过来。
韩以湄看着他冷静下来的脸色,咬了咬唇,仿佛很害怕他这麽兇的模样,怯生生地答道。
“当然不舍得了,我只是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说完她就从藤椅上起身跑回了房间里。
聂予桑看着韩以湄飞快逃走的背影,不禁在想自己刚才是不是有些神经过敏了。
他也跟着回到了房间,搂住了背对着她坐在梳妆台前的韩以湄,俯身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
“生气了?我没别的意思。”
“可是你刚才很兇啊。”
“我很兇吗?是吗?那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他蹲在她的面前陪着笑脸,握住了韩以湄的手,又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亲。
“不过刚才的那个问题,下次别问了。”
“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