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把女孩带回房间,让她沖个热水澡,但是身体娇弱的韩以湄还是着凉了,下午就发起了烧。
本来聂予桑下午是有个会的,可是韩以湄生病了,他怎麽能放心把她一个人放在家里。
他缺席了那个会,只为了亲自熬粥给他喝。
生病的韩以湄特别的黏人,一眼看不到聂予桑她就会不听话的下床,光着脚下楼去找他。
聂予桑亲自给她熬粥,一转身韩以湄哭哭啼啼的站在厨房门口,深秋的天气虽然凉,但是还没有到开地暖的地步,厨房的地又是大理石,踩上去冰冰凉凉的。
聂予桑赶紧过去将她抱起来,心疼地埋怨着。
“你怎麽那麽不听话?生病了还不穿鞋。”
“谁让你不在我身边,我眼睛一睁就看不到你了。”韩以湄甩锅的本领是一等一的。
聂予桑最见不得她撒娇,也不忍心说她,赶紧抱着她就要上楼。
她却不干:“那你等会儿不许再跑走了。”
“我是要来给你煮粥啊,你不是要喝我亲手煮的粥吗?”
“那我不管,我就要黏着你,要不你背着我煮粥。”韩以湄向他伸出手。
这种完全不讲道理的要,聂予桑居然也同意了。
于是就出现了他背着韩以湄在竈台前熬粥的奇景。
手段而已
粥熬好了,他又亲自一勺一勺的喂给韩以湄吃。
韩以湄真的很作,是她自己要喝白粥的,而且是要聂予桑亲自熬给她喝,但是人家费劲巴拉的白粥熬好了,还没喝几口她就不想喝了,推开了聂予桑递过来的勺子,摇了摇头。
“不想吃了。”
“才吃了几口。”聂予桑好言好语地劝她:“不吃饭的话,没有抵抗力的。”
“可是人家现在就是吃不下嘛。”韩以湄靠在她身上蔫蔫地撒着娇。
“那再吃两口好不好?”
“再吃一口。”
明明是饭吃到她自己的肚子里,她却跟聂予桑讨价还价。
聂予桑低头无奈地看着腻在他怀里的韩以湄,在她的小巧的鼻尖上啄了一下:“那吃一口半。”
韩以湄嘟着嘴:“那为了我老公,我就吃一口半吧。”
韩以湄撒娇的样子,让聂予桑忍不住亲她,但感觉到她嘴唇上的炽热,聂予桑又不忍心折腾她,还是将她松开了。
韩以湄装作失落地扁嘴:“我老公都不爱我了。”
聂予桑抱紧她,把脸藏在她的颈窝里,感受着她身上的馨香和滚烫的体温。
他很珍惜撒娇的韩以湄,因为她不是所有时间都是这样,她是善变的。
不知道什麽时候,她可以忽然变化,跟前一天或者是前几个小时更甚至是前几分锺都不一样。
比如说之前还满心欢喜赖在他身上腻歪的,可是只是过了一会儿,她就黯然神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