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嫂说:“好的,三少,等我把燕窝给七少奶奶送进去。”
“那个床单不知道是谁洗的,一股味道,你没看到我现在都没有办法进房间吗?”
“可是燕窝怎麽办?我马上送过去,很快的,半分锺就好。”
“算了,你进去先帮我换吧,我帮你送,就是老七的房间是吧?”
“是的,那就麻烦三少了,你就跟七少奶奶说,让她吃完了就直接放在茶几上,我明天早上来收。”
“你赶紧进去帮我换吧。”聂振贤端走了张嫂手里的托盘,走到了聂予桑的房间门口。
他先深吸了一口气,又回头看看张嫂已经走进了他的房间,帮他去换床单了。
聂振贤心跳的特别快,特别紧张,就好像等会他要做一件惊天地泣鬼神的事情一般。
他没有敲门,直接拧开门把手就走了进去。
屋里的灯光幽暗,外面的小厅里没有开灯,只有卧室里面亮着淡淡的绿色的壁灯。
他屏气凝神,在卧室里面寻找着韩以湄的倩影,很快他就在床上看到了侧卧着的韩以湄。
她穿着香槟色的睡裙,背对着他,肚子上搭着一条薄薄的米色的羊绒毯子,那白皙修长的腿都露在了外面。
聂振贤心跳加速,口干舌燥,恨不得端起韩以湄的燕窝一饮而尽。
他死死的盯着床上的那抹倩影,她侧卧着的时候曲线更加的美丽,就像是一座连绵的山峰,凹凸有致。
他的眼睛没有办法从韩以湄的身体上挪开,走到了床头床边,将托盘放在了床头柜上。
韩以湄没有睡着,听到了脚步声以为是张嫂,就开口了。
“张嫂,你先把燕窝放在床头柜上吧,我现在不想吃,我好像有点烫,张嫂,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
韩以湄的声音很轻,仿佛气若游丝似的,但是嗓音却很媚,尾音里都带着鈎子似的,把聂振贤勾的五迷三道。
他鬼使神差的就伸出手去了,将他的手掌贴在了韩以湄的额头上。
其实韩以湄的额头冰冰凉凉的,倒是他的手略有些微烫,仿佛烫着了韩以湄一样,她轻轻地哼了出来。
“我发烧了吗?怎麽,张嫂你的手倒比我的额头还烫一些似的。”
三哥怎麽是你?
聂振贤本不应该说话的,但是此时此刻也不知道他真把自己当做张嫂了还是怎麽的,他竟然开口了。
“你没发烧,发烧的人是我。”
韩以湄冷不丁听到的是一个男声,吓得她从床上惊跳起来,惊恐地转身,发现来人并不是张嫂,而是聂振贤,一时间吓得花容失色。
“三,三哥,怎麽是你?”
他知道自己吓到了韩以湄,觉得自己也挺离谱的,正準备安慰她,却冷不丁看到韩以湄穿着薄如蝉翼的香槟色的吊带睡裙,雪白的大半个山峦都若隐若现,白皙的长腿弯曲地半跪在床上,美丽又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