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以湄投入了他的怀抱,紧紧的搂着他的腰:“予桑,我刚才做噩梦了,我好怕。”
你是不是喜欢我
聂予桑将她搂在怀里,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后背果然一身都是汗,他立刻怜惜地打横将女人抱起来向卧室走去。
“小傻瓜,做什麽噩梦了那麽害怕?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今天的酒会我们非去不可,不然谁愿意去,我宁愿在家里陪你。”
“你也不用天天陪我,不然大哥会说话的。”
“他说就说,他整天唠唠叨叨的像个长舌妇。”聂予桑将韩以湄放在了床上,俯身凝视着她,刮了一下他的小鼻子。
“你看你做了什麽噩梦,吓得满脸通红的,还出了那麽多汗,我去放个洗澡水,洗个澡吧。”
“嗯,谢谢老公。”
“今天怎麽这麽乖?”聂予桑笑着在她嘴唇上亲了亲,然后就进洗手间帮她去放洗澡水了。
而聂振贤正躲在衣帽间里,他听不清两人在里面说什麽,所以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正在琢磨为什麽韩以湄没有和聂予桑告发他,而是让他藏起来的时候,衣帽间的门忽然打开了,吓了他一跳,可是进来的那个人确实韩以湄,她立刻把手指放在嘴唇前嘘了一声,然后就蹑手蹑脚的进来,压低声音跟他说。
“等予桑进去洗澡的时候你就走。”
她说完就要出去,聂振贤带着满腹的疑窦,大着胆子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韩以湄吓得不轻,但却不敢动作很大的挣扎,她回头惊恐的看着聂振贤,仿佛在说,我都已经放你一马了,现在聂雨予桑在房间里,你还敢对我动手动脚。
聂振贤当然不是个变态,他此刻没想对韩以湄做什麽,但是他刚才的疑问必须要问清楚。
“刚才聂予桑回来,你为什麽没有跟他告发我?”
韩以湄咬着唇,眼睛里面盛满了眼泪,仿佛既是委屈,又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聂振贤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会错了意,他总觉得有时候韩以湄看着他的眼神是情意绵绵的。
而且衣帽间里的灯很明亮,他能很清晰地看到韩以湄的身上有他刚才留下来的痕迹。
他更加急切地握住女人的手腕,将她拉近自己。
“你告诉我你为什麽不告我状,你为什麽还让我躲起来?韩以湄,你是不是喜欢我?”
听到喜欢这两个字的时候,韩以湄浑身抖了一下,更加惊恐的盯着他。
但是她并没有否认,只是默默的哭泣,大滴大滴的往下流眼泪。
韩以湄这些眼泪无疑是流进了他的心里,将他干涸的心田迅速地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