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予桑的神色这才有些许缓和:“我大哥有什麽能力?其实我们兄弟几个最有能力的那个人是聂知熠,话说聂知熠已经很久都没有露面了,你知道是为什麽吗?他该不会是死了吧?”
“聂予桑,你好像是要套我的话啊,不过你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韩以湄装作生气的样子,聂予桑便拉过她,在她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好了好了,我们不理会别人,以后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不要提任何人。”
他们又在外面玩了很久,那几天韩以湄偷偷的把聂锦航的电话拉黑了,所以这段时间聂予桑都没有接到聂锦航的电话。
等她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她才把电话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半夜三更的他们刚刚睡着,聂锦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他显得十分暴躁,聂予桑刚刚接通,他就失控的在电话里咆哮:“聂予桑,你终于舍得接电话了吗?这段时间到底死到哪去了?你的电话也打不通,你知不知道公司的那个新项目有多重要?你现在满脑子都是风花雪月,都是那个女人是吧?”
聂予桑睡得稀里糊涂的,而窝在他怀里的韩以湄也刚刚睡着,被聂锦航突如其来的吼声吓得一激灵。
聂予桑当然也很不爽:“大哥,深更半夜的你一定要这样吗?”
“深更半夜?我这里是豔阳高照,你还在国外?看来你是不打算回来了,小心你在外面被那个女人抽骨吸髓,把你吸成一张人皮。”
聂锦航这是生气到极点了,才说这麽难听的话。
聂予桑看着怀里瑟瑟发抖的小女人,也勃然大怒。
“我再警告你,不要把手伸的那麽长,还有我再也不想听你在我面前说我太太的任何坏话,你别忘了聂振贤是怎麽死的,你也不希望有一天那个烟灰缸也会砸到你的脑袋上吧?”
聂锦航在那边打了个寒颤,聂振贤怎麽死的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就站在旁边,亲眼目睹聂予桑举着那个烟灰缸,一下一下的砸下去,直到把聂振贤整张脸砸的面目全非。
聂锦航勃然大怒:“聂予桑,你竟然跟我说这种话,你竟然威胁我。好呀,你马上就回来,站在我面前我给你一只烟灰缸,我等着你用它把我砸死!”
聂予桑也大怒,正要继续说些什麽,他怀里的韩以湄开口了:“予桑,别跟大哥吵架,你们毕竟是亲兄弟,话说的太难听了,影响你们兄弟感情的。”
聂锦航听见了韩以湄的话,更是动怒:“韩以湄,你这个贱人,你别在这里惺惺作态,别在这里假惺惺的,老七吃你那一套我不吃。”
“聂锦航你够了。”聂予桑暴怒地挂断了电话。
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聂锦航的一通电话让他们失眠了,后来整夜俩人都没睡着,虽然没再说话,但是他们知道对方都是醒着的。
再后来,韩以湄就提议聂予桑他们结束蜜月回去吧,聂予桑本来是打算回去的,但是被聂锦航这麽一搞,他的逆反心理就来了,愣是又在国外待了一个多星期,这才带着韩以湄慢悠悠的回去。
因为聂予桑的失联,新项目投标没有拿下来,这对于聂氏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本来聂氏对拿下这个项目很有信心,觉得简直就是囊中探物,连所有的宣传都做出去了,甚至连开工大典都在筹备,準备那边一把投标拿下来这边就召开开工大典,但是没想到囊中之物却没有拿下来,变成了别人的。
那家公司的老板一直和聂锦航有一些过节,这下面子里子都丢的干干净净的,聂锦航简直气疯了。
聂予桑回来的时候,聂锦航刚刚进门,满身的酒气,聂予桑他们正在分发礼物。
其实聂予桑没打算要买礼物的,可韩以湄坚持特意给聂锦航带了一份,说是缓和兄弟之间的剑拔弩张的气氛。
见聂锦航回来,韩以湄立刻把给聂锦航带的礼物递给了聂予桑,戳了戳他。
“快去给大哥送过去。”
韩以湄给聂锦航挑了一只小叶紫檀的烟斗,中东国家的这些东西做的还挺精致的,是个古董,为了淘它还颇费了一些周章。
聂予桑本来是不乐意的,但耐不住韩以湄的软磨硬泡,聂予桑只能拿着烟斗向聂锦航走过去了。
“大哥,这是我和以湄给你挑的礼物。”
聂锦航晚上刚受了刺激,现在别说给他一只烟斗了,就是给他黄金万两也难消他的心头的怒火。
他伸手就推开了聂予桑手里的东西,聂予桑没有抓牢礼物就掉到了地上,烟斗从精致的小盒子里面掉了出来,摔成了两半。
聂锦航看也不看,就从他身边扬长而去。
这下可把聂予桑弄火了:“聂锦航,亏我们还帮你挑礼物,你这是什麽态度?”
“我不稀罕你的礼物,我受不起。聂予桑,你知道你在外面玩的这一段时间,我在邺城没日没夜的争取项目,但是手到擒来的东西却眼睁睁的落入了别人的口袋,你还搞这些玩意,你有本事你把那个新项目当做礼物送给我呀,我不稀罕你这个东西。”
聂锦航从韩以湄身边走过去的时候,韩以湄想跟他说一句话,但是聂锦航却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从她身边上楼去了。
韩以湄受了委屈,含着眼泪走过去,捡起地上的烟斗。
“嗯,没事儿,我等会找个502胶看看能不能粘起来。”
“算了,别粘了。”聂予桑从她手里拿走烟斗,顺手就丢进了垃圾桶里。
“你别丢进垃圾桶,这个烟斗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淘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