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在同一个学校,那你和顾霍川是怎么认识的?”陈暮好奇的问。
“我们在伦敦的时候就在一起了,一起来的澳洲。”
“那你们感情真好,况且一起租房子,一起做饭,一起生活,跟结婚了没什么区别。”陈暮羡慕的说,“太幸福了吧。”
林安笑着说,“老顾这些年一直对我不错。”
“你们是自己出来留学的吗?”林安问。
“对呀,一个人来的。”
“那一定很不容易吧,以后我让老顾他们有什么聚会都带上你俩吧,我觉得女生应该都不喜欢孤单。”林安说。
“你人也太好了。”商明夏感叹。
“没有没有。”林安不好意思的说,“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相互理解和照应一下。”
晚上九点多的时候,周运他们回来了。
周运左手打着石膏,鼻青脸肿的,走路腿也有点儿不利索,好在人没事儿,做了个全身检查。
大家这才坐下来开始吃饭,陈暮伸手拿了一块儿披萨,小口小口的咬着,顾霍川说,“周运你手好之前在我们这里住吧,一个人住着不方便。”
“没事儿。”周运说。
一直到现在他才慢慢的从当时的恐惧里走出来,甚至手还心有余悸的颤抖着,但是他并不想因为自己而显得太过于扫兴,所以装作轻松的说,“我右手还好着呢,这事儿过去了,我现在也没事,大家别这么沉默了,林安生日别整这么凝重。”
他举起了酒杯,“来,林安生日快乐。”
大家都举起了杯子,“生日快乐!”
酒杯碰撞的清脆声音和啤酒被开瓶器打开,冒出的“嘶啦”声音让大家一直紧缩着的心放松了下来,气氛这才慢慢开始回温和活跃。
谢承说,“还好最后这个男人来了,不然后果真的不堪设想。他是谁啊,感觉别人都挺怕他的,而且他在帮我们。”
周运说,“可能是因为大家都是亚洲人?总之惹不起,不过我听他说话没有任何亚洲口音。”
大家纷纷感叹,还是党和祖国好,国外人民是真的每天都生活在水生火热里。
“澳洲禁枪吗?”陈暮问。
“禁。”顾霍川说,“美国不禁。”
“那为什么这里会出现枪杀案?”
“走私啊,只要有门路,想买还是能买到的。”
林安看向顾霍川,“你能买到?”
顾霍川半真半假地说,“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