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痛。”她斗斗嘴回,“为什么?”他紧张问,“都是你啦,亲这么大力。”她低下头回。“对不起,我下次会轻点。”赵颢然羞愧在她耳边说,在她的脸颊亲了一下送她上机。施诺上机之后,赵颢然来了航空公司的办公室,他想看看他本周的航班时间表,手中拿着施诺的行程表。他决定又要更改自己的航班表,接下来的两周会很忙,这样他就可以休假一周。当施诺回温哥华时,他就可以去黏着她,他心中暗笑。同时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被她吃定了。在回旅馆的途中,他收到了工作的紧急消息,凤凰城的一名机长生病了,迫切需要有人今天飞往洛杉矶,同一天又回来了。他有点腰酸背痛,不太想动,但是电话来了,办公室的人打来了。星期日是家庭日,通常已婚的机长不会接此航班,他无奈只好接了。赵颢然飞完回来已经没力了,只能期待星期四去休斯顿见施诺。明天还要飞两班,清晨飞往洛杉矶,然后夜间飞往拉斯维加斯,这从来都不是一个好的航班。星期一清晨,赵颢然起床洗刷,他穿着制服时,看起来像一个不同的人,他很清楚自己代表公司,他必须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在他离开旅馆去工作之前,他给施诺发了短信:我现在要去洛杉矶,晚点再去拉斯维加斯,到达时会给你打电话。他猜施诺今天会很忙,想到她星期六给他的精心安排就想笑。前往洛杉矶的航班非常顺利,大多数人都在飞机上睡觉,在早飞的航班中这是很常见。离开飞往拉斯维加斯的出发时间,大约还有十个小时,赵颢然大概还有八个小时没事做。其他机组人员想出去逛街,赵颢然不去了,他去了公司的贵宾室,他冲了个澡,找个房间休息。他想:只有年轻的机组人员才会想出去走走,出去然后回来必须再次经过安全检查,再说穿着制服出去又不好玩,突然他觉得老了。夜间飞往拉斯维加斯的航班,是机组人员最不希望接的,因为这是最多事情发生的航班。大多数去拉斯维加斯的人都是为了聚会,这是单身派对最有名的地方,有些人开始在飞机上喝酒。今晚,一个醉汉开始大哭大闹,他不停地喝酒。一位空姐来到机长舱,“报告机长,飞机上有一个醉汉,我们尽了最大努力,但他已经失控了。”空姐紧张说。赵颢然冷静地看着前面回:“给他警告信,如果他不读或拒绝服从,叫警察在拉斯维加斯机场待命。”一分钟后,空姐衣服都已经有点乱地回来了:“他拒绝了。”赵颢然摇摇头跟副驾驶说:“我要出去把他绑起来,你控制好飞机。联系控制塔。”来找你因为空姐说有一个醉汉在航班上闹事,赵颢然交代副驾驶迈克尔控制飞机,他自己出去看看。他离开时驾驶舱,看到那个醉汉是一个目测两百斤的男生。赵颢然有点怕,手不自觉地握紧成拳头,为了乘客的安全,硬着头皮往前走。还好机上还有一个男飞行服务员,两个男生一起走近那个醉汉。没料到那醉汉先发制人,出拳反击,他一拳打到赵颢然的嘴角。同时那个男飞行服务员已经扑倒那个醉汉在地上,赵颢然趁机骑在醉汉身上,他们终于把他绑起来。事后赵颢然马上回去机长舱,控制飞机。他才用舌头舔一舔自己的嘴角,一阵刺痛,伸手擦擦嘴角。副驾驶迈克尔看到赵颢然的脸,紧张地问:“赵机长你还好吗?你受伤了。”赵颢然专心地控制飞机,准备降落,没有回迈克尔的话。当他们安全着陆时,机舱内传来一阵掌声,所有乘客都在拍手,表示感谢机长。飞机停好后,舱门一开,第一时间警察已经上来把醉汉抓走,等全部乘客都下机后,赵颢然和其他机组人员才下机,去警察局做笔录,还要回公司做报告,搞定完全部的事情,他来到旅馆已经是半夜了。赵颢然打开手机,三通施诺的未接来电,她发了信息说:颢然,你到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吧,没关系,还是可以打给我,爱你哦。现在东岸已经凌晨三点了,不打了。赵颢然去看了看镜子,嘴角破了,出去到走廊去拿点冰块。赵颢然有点犹豫,他知道施诺在睡觉时,不会将手机设为静音,因为她担心养老院会打电话给她。还是只是回了个信息给她:诺~你早点睡吧,明天再聊,我也爱你。果不其然,施诺应该是睡睡醒醒,五分钟后就她打来了,她听起来就像刚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