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想的也就这么做了。
抬起手反揪着杨峥的衣领,将他拉近自己,直到两人嘴唇相接。
杨峥顺从地和他接吻,末了又亲了亲他的鼻梁和眼睛。
宁栀被亲得很舒服,说:“你也一起泡吧。”
反正浴缸也很大。
杨峥给他做指压的手顿了一下,低下头安抚似的亲了亲他,说:“你今天很累,而且明天还要给伍老先生做治疗,需要早点休息。”
宁栀重新闭上眼睛,小声抱怨:“就是睡不着。”
杨峥没说话,给他按了会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将他从浴缸里捞起来,裹上浴袍抱到床边塞进被窝里。
宁栀有点遗憾,这个小男朋友比他想象的还有原则和定力。
杨峥掀开被子侧躺在他身边,很温柔地亲吻他。
亲他的额头,鼻子,嘴唇,脖子,然后顺着优美的锁骨一直往下。
宁栀被他亲得有点痒,忍不住笑出了声,说:“别亲了,更睡不着了。”
“不会。”杨峥虚虚地压在他上方,含糊不清地道,“我保证你会睡得很熟。”
然后,宁栀果然如杨峥所说,很快就产生了睡意。
迷迷糊糊间,他感觉杨峥离开了床铺,不一会儿浴室里传来水声,以及——
低哑的明显压抑过后的喘息声。
休息了一晚,第二天宁栀决定给伍自珍进行药浴治疗。
距离昨天做完针灸已经二十四个小时,培元丹养血丹等丹药的药效估计也吸收了一些,这个时候泡药浴效果更好。
伍自珍现在的身体状况很特殊,丰盈的气和亏虚的血因为某种特殊原因导致他之前的身体处于一个非常微妙的平衡,现在平衡被打破。
现在无论治疗哪一方面,都要对另一方面进行相应的调整补强。
伍自珍经过昨天的治疗,自我感觉身体舒适了许多,对宁栀的安排并无意见,甚至对他口中的药浴生出了几分期待。
浴缸里放了水,宁栀将固脉丹和锻体丸的药液倒入浴缸中。
霎那间清澈的水面变得浑浊不堪,像是泥浆一样,汩汩地往上冒着泡泡。
宁栀探手试了下,觉得没问题,对伍自珍说:“进去泡吧,泡的时候如果有什么不适,及时告诉我。”
伍自珍脱了衣服,进到浴缸里。
宁栀在旁边随时关注他的脉象和体内灵气滞塞状况。
阎立民也时不时地给他把脉,一边和宁栀讨论用药及后续用药的问题。
杨峥和司机在一旁注意水温,水凉了便往浴缸里添加热水。
泡了一会儿之后,伍自珍额头上开始出现细汗,说:“有点热有点痒。”
热也就罢了,这么冷的天,身体发热只会令他感到暖洋洋的很舒服。
可是痒就有点难受了。
一开始像是水太热了刺激得毛细血管舒张那种带点麻的痒,并不是很难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