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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身份卑微又下贱,还偏偏有着那么一双桀骜狠戾的眼睛,而那双眼睛,只会为一人柔软温顺——她的皇姐,宋栖迟。宋夕韵暗自咬紧了牙,唇角噙着讥讽笑意,不紧不慢地摇着团扇,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皇姐一向最看重名声,今日这么多人在这儿看着,她想不罚裴溪故都不行。可宋栖迟却出乎她意料的,竟轻轻笑了起来。“我说过了,他本就没犯什么错。”宋栖迟抬眸看着她,长睫轻眨,一双漂亮的杏眸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彩。宋夕韵愣了愣,又重复了一遍道:“可方才嫣香都说了,是他把木菱花……皇姐!”她的后半截话还未说完,便被眼前的一幕惊的生生咽了回去。宋栖迟竟然端起了那杯添了木菱花的茶,抬手便饮下了一大口。周遭顿时一静,偌大的园子内一霎时鸦雀无声。温采在一旁瞧见,吓得险些跪倒在旁,连忙上前扶住了她的身子,急切地唤了声:“殿下!”她眼睁睁看着宋栖迟连那细碎的花瓣都跟着咽了下去,急的眼泪都快出来了。上次殿下不过是误食了一点儿掺了木菱花的点心,便高热数日不止,整整病了半个月,更别提方才,她一口饮下了那么多……裴溪故跪在地上,一时也愣住了,方才听宋夕韵和嫣香之言,她该是最碰不得木菱花的才对,为何却又,却又这般……他怔怔地望着宋栖迟的侧脸,心乱如麻,不知所措。宋栖迟却好似没事人一般,轻描淡写地搁下茶盏,淡淡瞥了嫣香一眼,道:“数月之前,我便可和常人一样服食木菱花了,夕韵她不知道也就罢了,你是我身边伺候的人,竟连这个都不知,当真是对主子的事极不上心。”嫣香一双眼睛瞪的老大,满脸的不可置信,颤声道:“殿下,奴婢……奴婢……”“怎么,又想狡辩不成?”宋栖迟出声打断了她,又看了一眼周围那些看热闹的贵女们,淡淡道:“今日这么多人在这儿,你虽是奴婢,但我也得给你留几分颜面。待回了清宁宫,你自个儿到温采那儿去领罚吧。”她撑着石桌起身,转头朝仍愣在那儿的宋夕韵笑了下,“我还有些要紧事,就不在这里陪妹妹赏花了。”见她起身要走,温采连忙上前搀住她的手臂,扶着她出了御花园。裴溪故快步上前,在轿撵旁跪趴下来。宋栖迟踩上他的背,脚腕明显地晃了下,若非有温采搀着,恐怕早就摔了下来。裴溪故明显感觉到她的身体虚浮无力,他担忧地朝轿撵中望去,可宋栖迟已经迅速放下了车帘,轻柔的声音中难掩颤抖:“快些回宫。”他只好噤声起身,跟在轿撵后头回了清宁宫。轿撵一停,温采立刻遣散了周围随行的宫婢太监,亲自扶着宋栖迟进了寝殿,又将大大小小的门窗全部关紧。宋栖迟一踏进殿门,便再也无力支撑,踉跄着寻到床榻,靠着玉枕软软地倒了下来。自她饮下那口茶起,便觉十分不适,若非强撑着几分气力,只怕她连御花园都出不了。“殿下!”温采心疼的要命,连忙将她整个人扶到床上,又去内室里打了盆冷水,拿湿帕子替她擦着脸上的汗。宋栖迟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脸色苍白的厉害,额头上不断有汗渗出,再明艳的妆容也掩盖不住她此刻的虚弱。温采越看越心疼,终于忍不住说了句:“殿下何苦这样?”宋栖迟把脸靠在玉枕上,细眉紧皱,闭着眼道:“去茶房的就只有他和嫣香两个人,一时自是难证他的清白,还不如我直接饮了那茶,便可平息此事。且今日那么多京中贵女在那儿,若不早些将此事了结,还不知要有什么话传到宫外头去呢。”温采一早便明白她是为了裴溪故才这样做的,但仍是忍不住红了眼眶道:“奴婢知道殿下心疼那寝奴,可再心疼他,也没有殿下的身子要紧啊。”宋栖迟抿了抿有些发干的唇,轻轻叹道:“我只是不想让他再受不该受的罚了。”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惊觉那肌肤竟然烫的如此厉害,连意识似乎都随着温度的上升而变得模糊起来。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强烈的不详之感,宋栖迟慌忙睁开眼,费力地伸手指向不远处的梳妆台,“快,把铜镜拿过来。”温采应了声,快步将那面铜镜捧了过来递给宋栖迟。她颤抖着手接过,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镜中自己的脸,心头蓦地一跳——果然又起了疹子。她心里本还存着几分侥幸,想着也许这次便不会再起疹子,可现下她的右脸已经泛起了一片细密的红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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