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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溪故喉结微滚,偷偷盯着那双绣花鞋看了许久,才轻轻抬起头,小心翼翼地乞求着坐在软榻上的少女。“奴伺候殿下更衣吧。”宋栖迟有些犹豫,咬着唇没有说话。他说出这样的话并不逾矩……可若允了他伺候,那自己的身子,岂不是要被他看光了?裴溪故看着她那双漂亮的杏眸,似乎读懂了她心中所想,便低声道:“殿下放心,奴绝不会偷看您的身子。”“可是……”宋栖迟话还未问完,脚边的少年已经直起身,抬手扯下了床边帘勾上用来绑住帘帐的软缎。他微微低下头,用那根淡青色的软缎将自己眼睛蒙住,又往宋栖迟脚边挪近了些。“现在殿下可放心了。”淡青色的缎带蒙住少年一双清冷凤眸,零碎发丝贴在他侧脸,与浅浅红痕交错在一处。宋栖迟只觉呼吸骤然加快,她一只手紧紧攥着帘帐的一角,努力稳住心神,小声道:“可就算你看不到,你还是会碰到我的身子。”少年沉默了片刻,忽然起身又扯下了帘勾上的另一根软缎。他恭恭敬敬地捧着它,哑着声音道:“殿下若不放心,可用此带将奴的双手绑起来。奴保证,绝不会碰到殿下的身子。”宋栖迟吃惊地看着他,“可若将你双手缚住,你又如何为我更衣?”“请殿下相信奴。”裴溪故低声哀求着,“若奴碰到了殿下,殿下只管责罚就是。”少年跪地哀求的可怜模样看的宋栖迟一阵心软,她犹犹豫豫地从少年手中抓起那根带子,咬着唇纠结了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好吧。”反正他的手若是被绑起来,自然也做不出什么逾矩之事,应了他的意思也无妨。得了她的允许,裴溪故立刻乖顺地将双手背到了身后。宋栖迟俯下身,用那根青缎将他纤细的手腕绑在一处,多余的一截带子落在少年月牙白的薄衫上,仿佛白纸上刚落下的一笔烟青水色。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已被紧紧缚住,裴溪故便挪了挪膝盖,顺着少女的气息,朝她搁在脚榻上的双脚低下头去。“奴先服侍殿下脱了鞋袜吧。”少年温热的鼻息靠过来的一瞬,宋栖迟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她怔怔地坐着,一动不敢动,睁着一双满是错愕的杏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脚下殷勤服侍的人儿。裴溪故微微偏着头,极准确地寻到了她那只海棠绣鞋的一边,用牙齿咬着,轻轻将那只鞋从她脚上脱了下来。梦魇“她却救不了他们。”他就这样一点点地,极耐心地服侍着宋栖迟脱了衣裳。宋栖迟赶紧换上寝衣起身,将蒙着他眼睛的带子解开,又走到他身后,蹲下身来轻轻解开那根缚住他手腕的青缎。纤白手腕脱离了禁锢,露出挣扎之时留下的细细红痕,解下的青缎上沾满了他的薄汗。裴溪故不敢歇息,慌忙起身,服侍着她在榻上歇了下来。他本以为宋栖迟会嫌弃他伺候的不够周到,可她却什么都没说,只是柔声吩咐他熄了烛灯早些歇息,然后便拉过被子,转身阖上了眼。裴溪故暗自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地吹熄了烛灯,在铺好的软褥上躺了下来。他在一片黑暗中睁着眼,估摸着宋栖迟已经睡着了,才敢小心地翻了个身,偷偷看向床榻上的人儿。他是第一次伺候人,举止难免有错漏之处,若是换了别人,定是要罚他的。裴溪故忍不住轻轻弯了弯唇角,隔着纱帐偷偷地嗅了一口散在空气中的桂花幽香,才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殿下果真是这世上,唯一肯温柔待他的人。夜色渐深,冷月如钩。不知辗转了多久,宋栖迟才好不容易睡着了。谁知才睡了不到一个时辰,外头竟然下起了大雨,几道惊雷自乌云深处乍响,闪电在夜色中划出一道刺眼的白昼。雷雨声纷乱喧嚷,宋栖迟闭着眼,细眉紧皱着,额间慢慢有汗渗出。她自小便有梦魇的毛病,尤其到了雨天,更是发作的尤为厉害。雨珠砸落大地的声音敲击着她的耳膜,零碎朦胧的碎片光影在梦里的水中慢慢洇在一处——她又做了那个相同的梦。纵然这梦宋栖迟已做过无数次,可每当梦里的一幕幕无比清晰地出现时,那股自心底而生的恐惧和无措便会如一只从黑夜中伸出来的大手,无情地扼住她的咽喉,令她喘息不得。朦胧梦境之中,她看见自己跪在高高的凤露台上,双手合十,口中不住祈祷着,盼望上天能降下雨露恩泽。烈日炙烤着她的肌肤,宋栖迟几乎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她仓惶往台下望去,看见大地干涸的裂缝,一道一道,肆无忌惮地划破大夏的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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