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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是在安良快要走到门诊部楼下的时候响起来的。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安良心中突然有一种至澈至明的平静,他几乎猜到了是谁给他打的电话。电话里秦淮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他就像站在安良的面前一样轻声道:“安良。”到了这个时候,安良悲哀地发现,自己对着秦淮甚至连句重话都说不出来。他本来有一万个理由可以爆发,可以谩骂,甚至可以挂断电话,但是安良做不出来。他沉默了片刻:“你在哪儿呢?”秦淮的声音似乎隔得很远,话筒里传来冽冽的风声:“你抬头,就能看见我了。”安良浑身一冷,他的面前是十几层高的门诊楼。他难以置信地抬起头来,就看见天台的边缘上有一个挺拔的,再熟悉不过的身影。秦淮看见他抬头了,冲着安良挥了挥手。十几层高的楼上看过去,秦淮的身影单薄得可怕,安良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跟着停了,说起话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秦淮,你想干什么?”安良往前跑了几步,死死地抬头看着秦淮。他不知道秦淮要干什么,但是他要接住他。作者有话说:放心……秦淮不会跳楼的回家“我不想干什么,安良。”秦淮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在一片萧肃的荒漠上,入耳皆是凛冽的风。重庆冬天的风自西北而下,卷起满地中原的荒凉后撞入了山城,落在了安良的耳边:“我就想来看看你。”安良停住了脚步:“你想看我的什么呢?”还没有等到秦淮的回答,他又轻声道:“你之前一直都是在骗我的…是不是?”秦淮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安良只能听得见满耳的风声烈烈。风卷入了他的眼睛,平白将他逼出了一点眼泪:“我就想问一问,是不是?”秦淮站在天台上,一直俯视着安良,像是从天而降的神明带着悲悯看着人间。过了许久,他才轻声道:“不是。”安良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年轻的医生站在花坛边流泪,从他身旁经过的人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而绝望。人类的悲喜从来不相通,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最能体会到那些细微的苦楚。秦淮的声音温柔:“我来之前…是想过,站在这里的时候把你的照片从这里撒下去。你猜,有多少人会看见呢?”安良浑身的血液都像是凝固了一样,他突然明白了陈奇和周文也所说的“后手”是什么意思了。他将手机拿远了一点,抬头看着秦淮的身影。其实他已经看不太清了:“你要是想那么做,你就那么做吧。”他好像看见秦淮站在天台上摇了摇头,电话里的声音带着悲悯的温柔:“我站上来之后才觉得,我不想那么做。安良,我没有恨过你,我对你说的很多话,都是真心的。”“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安良听见自己笑了:“秦淮,到了这个时候,我已经不想知道是真是假了。我其实就想问你一句为什么,你要是真的有一点喜欢过我的话,你给我个痛快。”他们二人隔着天地之间的几十米对视着,遥不可及却又在彼此的眼中。安良看见秦淮点了点头,他答应道:“好,今晚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好不好?我在家里等你。”安良最后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身走进了门诊楼。他是真的觉得有些累了,是生理和心理上双重的筋疲力尽。他本以为自己握在手里的是一个春意盎然的春三月,最后只握住了一手的冰碴子。门诊楼里还是和寻常一样的忙碌,这种熟悉的忙碌给了安良一种表象上的心安:他还在这里好好地做他的医生,他所拥有的一切还没有被人尽数夺去。平日里让他骂骂咧咧的上班时间成了他此刻的避难所,连带着看见黄伟因的时候都觉得比平常更亲切:“小黄。”只可惜黄伟因与他共事多年,一眼便看出了安良神情的不对:“怎么了?出啥子事情了嘛安医生?”安良从他手里接过了查房的笔记本:“没有,好得很。医学院里那几个轮岗的研究生呢?喊上来一起去查房。”黄伟因偷偷瞟了一眼安良的神色:“喊他们查房之前,我跟你说个事儿。”有那么一瞬间,安良以为是自己性取向的事情在医院里也流传开了。他的手剧烈地一抖,连声音都跟着不稳:“什么事?”“你还记得不记得上次那个女娃?”“哪个女娃?住院部门诊部加一起一天有三十个女娃,你说的是哪一个?”“就是那个妈带着来的!那个很吵的嬢嬢家的女娃!”黄伟因急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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