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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安良脱了外套坐在床边,秦淮微微皱了皱眉:“我去把窗子关上,你怎么坐在风口?”“我多金贵啊?”安良自嘲地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演呢?”闻言,秦淮起身的动作微微停顿了片刻,但是他什么也没说,仍旧走过去将卧室的窗户关上了。安良看着他的背影,突然意识到,这就是秦淮展现出来的本质:他极端的独立和坚定,无论旁人说什么,其实都不会动摇他心中的既有决定。这样的人,是不会被外力轻易改变的。安良发现自己就是那个不自量力的外力。他试图去改变一座山的朝向,去改变一条河的流向。秦淮不是别的明朗的山川河流,他是一条沉默而阴郁的暗河。“你别做一条暗河。”安良在心里茫然地想。秦淮关上窗户之后在安良的身边坐了下来,他们曾经无数次肩并肩地坐在这张床边。目光落出去便能看见安良摆在矮柜上的一幅画,那是埃贡·席勒的《扭曲的女人》。这幅画太过阴郁了,安老太太每次来安良家视察的时候都试图让安良将这幅画给换了,但是她没有一次成功过。安良在自己认定的事情上,有着近乎偏执的不听劝。他有的时候觉得焦虑的时候,喜欢看着这幅画,一看就是一下午。“但是也许是时候,把这幅画换掉了。”安良心里想。秦淮在他身边沉默着坐了许久,似乎是不知道从何开口。他一直是冷静的,温和的,偶尔的情绪流露看起来都那么不真实。这是他第一次,在安良面前表现出不安和不知所措。安良转头看了他一眼,声音淡漠而嘶哑:“怎么了?不知道怎么开口吗?那我来问你吧,”他深吸了一口气:“我们从最直接的问题开始:你为什么要把视频发给我爸妈?”其实安良心里还有一个更直接的问题,但是他不敢问:秦淮为什么要录视频?“对不起。”秦淮开口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这句话。安良觉得心里涌上来一阵难言的酸楚,他曾经和秦淮说过,永远不需要对他说对不起。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安良的心里全是浓酽的爱意与温情,他是真的希望秦淮在自己面前自由自在,无所顾忌。但是他们还是走到了这样的局面,秦淮还是对他说了这一声对不起。安良没有回答秦淮,他沉默地坐在黑暗中等待着。秦淮说完那三个字之后,似乎积蓄了足够的力气,又或许是他本来就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无论在这段谈话中还是在这段关系中,他都是毋庸置疑的主导者与掌控者。只是从前的安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而已。“安良,在我和你说原因之前,我想让你知道,有些事情,我从来没对你撒过谎。包括我说的…我爱你。”安良轻笑了一声:“是吗?”但是连他自己也不想承认,在安良的潜意识里,有人在叫嚣着撕扯着希望能让他承认这一句话是真的。他对秦淮付出了全部的爱意和温情,如果最后连一点喜欢都没有换来的话,那未免也太不值得了。又或许是,他的这一段光阴,本来就是不值得的。秦淮抬了抬手,似乎是想摸一摸安良的后背,最后还是忍住了。他的声音还是平稳的,像是波澜不惊的一条河:“无论你信不信,这都是真的。我之所以那么做,也不是为了…为了伤害你。我不是在为我自己辩解,伤害了你我比谁都难过…但是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这么做。”安良几乎要被他的坦诚气笑了:“你这是来解释的还是来拱火的?”秦淮在黑暗的卧室里看着他,目光悲伤沉静又温柔:“安良,你是一个非常好的,也非常善良的人。你之所以被牵扯进来,只是因为你的父母而已。”安良听到这句话后,第一反应居然是陈奇的推断原来当真是对的。等到这最初的惊讶过去后,他的心中就弥漫上了浓重的疑云:“你什么意思?”语涉父母,还是不那么好的隐晦的开头,安良本该愤怒,本该指着秦淮的脸让他闭嘴。但是多讽刺啊,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对着秦淮说不出一句重话来。他欠他的,一直以来都是如此。安良悲哀地想,也许大雨中自己的那一瞬间的怜悯,就是将自己推往悬崖的一双手。秦淮凝视着他,眼中是万分的珍重不似掺假:“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可能不那么好听…也可能会让你更生气…但是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是实话,你…能不能相信我?”生性凉薄的人妄求一场多情,到最后举手投足都是旁人避之不及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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