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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杯温水还是有点太烫了,安良想着还是得去加点冷水进去。秦淮现在喝不了太烫的东西,水温应该要和他自己的体温差不多才行。“他喜欢周哥,好多年的事儿了。”秦淮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吓得安良连水杯都差点没拿稳:“什么玩意儿?周哥自己知道吗?”秦淮的笑容若隐若现地浮在脸上:“他不知道。他一直以为,宋哥就是跟他关系好而已。”安良无言以对:“我看你师傅别的事情上挺聪明挺敏锐的,怎么到这件事情上就像个小孩子一样懵里懵懂的?宋哥喜欢他多少年了?”“我也不清楚。”秦淮支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他有一次和我聊天的时候说起来过…当年新兵连的时候,也许就已经挺喜欢的了。不过这种事情,说不清楚的。”周之俊在新兵连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什么样的人才能藏着一份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恋长达二十年呢?这二十年来,宋平陪在周之俊身边的每一刻,心里都在想些什么呢?他敢让周之俊知道吗?安良扶着秦淮坐起来:“他就一直没告诉周哥?”“我师父那个人…看上去性子挺冷淡的,说得难听点就是有些事情上缺一根筋。”秦淮这句半真半假的抱怨牵出了一点笑意:“他这辈子其实过得都挺…挺苦的,宋哥对他的照顾有的时候时间太久了,也就习以为常了,想不到那上面去。”感情这种东西,谁说得准呢?若是能条分缕析地说清楚,哪儿有那么多为情所困?安良点了点头,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我去护士站给你接点冷水,这个太烫了你先别喝。等会医生要来查房,你先休息一下。”秦淮看着他,目光转瞬不动,声音温软:“好。”安良拿着水杯在这一楼的护士站没有接到冷水,说是水管裂了,护士们现在全在喝奶茶解渴。他只能到楼上去接冷水,刚走出电梯门,他就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安良回过头去,当即就愣住了。作者有话说:秦淮:“虽然我刚被抢救回来,但是这并不影响我立刻开始八卦我师父。”最近去外地了更新不及时,今日开始恢复更新。希望大家都一切顺利,自由而快乐。父母面前的人是安良的母亲,可是却又和他记忆里的母亲的样子不太一样。在安良的记忆里,安老太太就像大多数东北老太太一样:热心,善良,大嗓门,风风火火,爱烫头也爱戴丝巾。是中国最寻常的,最温暖的中年妇女。那样的中年妇女每个人应该都遇到过:她们或许没有什么文化,也没有多少远见卓识,可是她们是妻子,是母亲,是姨妈,是外婆,是奶奶,是支撑起一个个家庭的支柱。她们热心而善良,对这个世界有朴素的价值观和非黑即白的道德观。她们也许偶尔被家里人觉得烦,却是没有人能离开她。安良的妈妈韩建林,曾经在他心中就是这样的一个中年妇女,一个大大咧咧的东北老太太。安良跟他妈妈的关系一向很好,不少人羡慕安老太太的这个儿子比闺女还贴心。他嫌自己妈啰嗦,琐碎,却从来都离不开她。自从安良出生以来,这是他们母子第一次整整一个多礼拜没有说话。安老太太的样子也变了,安良心里想,她看上去苍老多了。就好像短短几日似几年,在安老太太的身上留下了肉眼可见的印迹。他妈妈的头发原来一直是烫得精神抖擞的,谁家老太太见了都得问托尼老师在哪儿找的,可是眼下却都耷拉在了脸颊的两侧,显得脸上的纹路格外得深。安老太太走起路来本来是风风火火,人未到语先至的,从不曾有现在这般的迟疑和犹豫过。她的一只手上捧着一个搪瓷缸子,看着安良:“你…你咋在住院部?身体不舒服?”安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他妈,他看着面前的女人,甚至觉得有些陌生起来。他妈真的干过秦淮所说的那些事吗?这样一个寻常的,此刻看起来甚至有些颓然的老太太,真的犯下过那些骇人听闻的罪行吗?安良摇了摇头:“不是。”他知道自己的妈为什么会在住院部这里,犹豫了片刻还是问道:“我爸…他好点了没?”安老太太的眼泪是一瞬间滚落出来的,一颗一颗滴在了她手里的搪瓷缸子上:“你这孩子啊…怎么就也不知道来看看呢?”安良心中一酸,隔着几步的距离,他轻声道:“对不起。”安老太太没有说话,她从无声地落泪变成了小声地啜泣。安良本该走上去抱一抱他妈,替他妈把眼泪擦了再拨弄拨弄她的发型,学着赵本山的语气对他妈说:“你那头型呢,你得支棱起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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