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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是:“作孽啊!”实在是作孽啊,周文也和陈奇想,一念之差的罪孽,怎么就葬送了那许多条性命呢?“到了。”秦淮将车停在了安良家的楼下,侧过头担忧地看了一眼身边的人:“你可以自己一个人上去吗?”“不是一个人…”安良低声说了一句。秦淮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声音温柔得像是怕惊扰了他一样:“你说什么?对不起我没听清…”安良转过头,甚至冲着他笑了一下:“我是说,我不是一个人回家的。陈奇和周文也应该已经上楼了,那是文也的车…”他指了指停在秦淮前面的一辆车,不知为什么又重复了一遍:“不是一个人呢…”秦淮在看到那两人的车的那一瞬间,才终于彻底地松了一口气。他摸了摸安良的手背:“他们也来了那就好,否则的话,我是真的不放心你。”陈奇和周文也虽然对他没有什么好脸色,但是对安良是真的掏心掏肺的好。秦淮在这一刻,无比感激他们。安良开了车门下车,趴在车窗边看着秦淮,迟疑了片刻才道:“你就在这里等我,好不好?不过我不知道我要什么时候下来…”“好。”秦淮对着安良笑了一下,温和道:“我会一直在这里等着你的。”等到安良走出去两步了,秦淮又轻声叫住了他:“安良。”逆着光的人影像是黑玉刻出来的一尊雕塑,安良回过头来问他:“怎么了?”“我知道这时候说这句话可能会勾起你一些不那么好的回忆…”秦淮闭了闭眼睛:“可是我就还是想告诉你…安良,我特别特别喜欢你。”停顿了一瞬间的工夫,他换了一句措辞,神情郑重:“我爱你。”安良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像是不受控制的一场春日的雨,温情脉脉又带着未散尽的冬日寒意。他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冲着秦淮点了点头。他知道的,他一直以来都知道。秦淮说的那一句“不那么好的回忆”是说的上一次他生日那天。那天他也是在安良即将出门的时候叫住了他,说了同样的一句话。事后安良曾经以为那只不过是秦淮自我安慰和自我合理化的一句欺骗,为此耿耿于怀自己的无知和愚蠢许久。可是后来安良才知道,其实无论未来如何,秦淮那一次说那句话的时候,是真心实意的。就像他此刻一样的真心实意。他们自始至终,都明白对方所有难言的挣扎和反复无常。等到安老太太的情绪平息了一点,陈奇才敢对着周文也使了个眼色。顾及着安老太太的情绪,这一个眼色使得仓促而又复杂。可是周文也大约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陈奇的人了,他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趁着陈奇半搂着安老太太安慰的时候就要出门去打电话。陈奇是在让他通知安良这件事,让安良尽快过来。在生与死的面前,还有什么大事呢?那些肮脏的,不堪的,琐碎的,悖论的罪孽和过往,都被更深重的苦难所替代。我们大概永远也治愈不了创伤,唯有等待它被替代。至于替代物是更好还是更坏,也许只有老天爷会知道。周文也刚走到门口准备掏出手机打电话,就看见面前的电梯门缓缓地打开了。他一抬眼就是目瞪口呆:“安良?”安良身上还穿着秦淮的风衣,他整个人看上去像是摇摇欲坠却又笔挺的一株松树:“嗯。”周文也上前一步拉住他的胳膊:“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你怎么样?”他不动声色地站在了安良和他父母家的门前,像是一道不可动摇的屏障:“你还好吗?”“我都知道了。”安良的声音很轻:“我没事,我妈呢?”“在屋里。”周文也看了他一眼:“不过情绪不是很好,你等会儿进去的时候注意点…我以为你跟秦淮回去了,正准备打电话给你…”周文也侧过身让安良进家门:“秦淮呢?”“他在楼下,”安良低声道:“是他把这件事告诉我的。”“算了…”周文也大概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先进去吧。”他们两个人刚转过身,就都停住了话头。玄关走廊的尽头,安老太太站在那里轻轻地颤抖着,即使隔着这不长不短的一段距离,也还能看清楚她身体的颤抖。像是不敢相信面前的人真的是安良一样,安老太太伸出了一只手,仿佛是隔着这段走廊要来握住自己儿子的手:“良良?”安良在开口说话之前,将喉咙里那阵翻涌而生的哽咽生生咽了回去。大概悲伤积聚到一定浓度后,就会成为虚无缥缈的一种不真切的感受,这是人类本能的自我保护,不至于让悲伤冲垮了防洪堤。他点了点头:“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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