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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便是傻子也知道这位三皇子是不想抚琴给自己听了。谢昭伤心欲绝,问秉文:“你说,我要是提着礼物登门,三皇子会再次为我抚琴吗?”秉文不想打击谢昭,可也不想骗谢昭,于是说出心里话:“我觉得……不太可能。”谢昭垂眸,可怜巴巴:“为什么不可以啊?只要三皇子愿意为我抚琴,我可以把他引为知己。”秉文已经不忍心看他失落的神态了:“人家不一定愿意当您的知己……”谢昭不可思议:“为什么!本公子又会写诗又会画画,长得也是万里挑一的好,更别说我还年轻有为!”他加重语气:“我是状元!我不满二十,就已经是从六品的官员了!”谢昭不开心:“当我的知己不好吗?”秉文扶额:“您那日……着实有些孟浪了。”谢昭泄气:“真的孟浪?”秉文犹犹豫豫,小心觑了眼谢昭的神色,点了点头。不过是第一次见面,听了人家的琴声,就趴在墙上往人家家里看,这种行为实在是有些过分了。这哪像个状元郎,说是登徒子还差不多。幸亏人家是男的,要是对面是个姑娘,这样被逮住,那可不得立马被抓着去见官府啊?——好吧,看样子是真的孟浪了。谢昭长叹一口气,闷闷道:“我得想个办法。”秉文问:“什么办法?”“还能是什么办法?”谢昭理所当然:“当然是如何成为三皇子的知己的办法!”也不知为何,看着谢昭这副自信满满、执着顽固的模样,秉文突然有些心疼起隔壁那位可怜的质子殿下了。他忽然觉得自己或许不该在发现那琴声后,便兴冲冲带公子去听的。这对自家公子来说是个惊喜,可对那位三皇子来说却称得上无妄之灾。秉文双手合十,学着小沙弥的模样嘀咕:“作孽了作孽了,都是我作孽了。”刚刚闹出爬墙头这事不久,谢昭也没脸立刻往人家面前凑。恰巧他在这京城也不是没有故人,于是休沐日这一天,他换上常服,敲响了学涯街裴府的大门。门童探出头来,就见到一位穿着青色衣袍的俊逸少年郎正朝他露出灿烂的笑脸。门童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他往日觉得自家公子已经是一等一的俊雅来,只是此刻见了眼前之人,才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他不自觉红了脸,结结巴巴:“您……您好,请问您有何贵干?”谢昭说:“我来找你家大少爷叙旧。”按理说这样不报姓名也不报官职的陌生人来访,门童绝不会轻易进去通报的。只是门童这会儿已经被谢昭的笑容引得忘乎所以,说了句“稍等片刻”后就朝里头跑去,看样子的确是去找人通报了。不多时,门童又跑了回来。似乎这一路都跑得很急,再次回到门口时,他难免有些气喘吁吁,扶着自己的膝盖喘了几口气,他才直起身对谢昭说:“我领您去大少爷院子里?”谢昭说了句多谢,看他满头大汗,想了想,还是从袖中拿出一方丝绸手帕,递到门童面前,说:“拿去擦擦汗吧。”门童受宠若惊,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这样的下人哪配用这样好的东西。”谢昭失笑,懒得与他争辩,直接把手帕塞到了他的手中。他强硬道:“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不用推来推去,好像它有多稀罕一样。”他开玩笑,“我也不是什么大姑娘,你不敢拿着帕子,难不成是怕毁我名誉?”他都这样说了,门童自然不能推拒了。听眼前长得俊逸出众的少年郎君把自己比作大姑娘,门童忍着笑接过手帕,心里想:也不知这是大少爷哪位好友?不仅长得好,人也有意思。门童尽职尽责地把谢昭引到了一处幽静的院落里,接着离开。谢昭也不把自己当外人,径自找了旁边的一位浇花侍女,问了书房的位置后,就自己摸索过去,果不其然在书房里找到了正在作画的裴邵南。身着素雅白袍的男子正专心致志地作画。他右手提笔,左手去扶衣袖,仿佛没有察觉到门口到来之人,全神贯注地继续自己的画作,眼眸微垂,唇角笑意浅淡。这四月的春意似乎也进了屋里,上了他眼角眉梢。当真是温润如玉,宁静闲适。谢昭斜倚在门口,欣赏眼前这一副美人做画图,心想裴邵南这皮相当真惑人。虽然早知道这人一肚子坏水,可是谢昭不得不承认,裴邵南不做坑人的事的时候看起来还是很养眼的。大约一刻钟后,裴邵南终于完成了自己的画作,放下了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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