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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青风可不是吃素的。他当即反击,夹了一个猪蹄到谢昭碗里:“吃什么补什么,谢大人伤了腿,吃这个再合适不过。”谢昭敛了笑,看向廖青风。廖青风冷笑一声,不甘示弱地与他对上视线。两人赌了一口气,谁也没先眨眼,也没移开目光,默契地开始了这一场堪称幼稚的比赛。只可惜,到最后还是谢昭没忍住眨了下眼睛。廖青风自己眼睛还酸疼,但仍旧乐得一拍桌子,得意洋洋道:“谢昭,你输了!”谢昭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假装无事发生:“什么叫我输了?我们打过什么赌吗?”还能这样?廖青风气得自己夹起一个猪蹄啃起来,一边啃一边骂:“你们这些可恶的文官,就是花花肠子多!”守护那猪蹄虽然是廖青风为谢昭点的,可是到最后大半却进了廖青风的肚子里。他放下筷子,心满意足地往后一靠,整个人懒洋洋地后靠在椅背后,同谢昭说:“谢昭,你吃饭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秀气。”廖青风看了眼谢昭碗里的米饭,嫌弃地撇了撇嘴,心想:怕是小姑娘吃得都比谢昭多。吃得这么少,难怪人长得那么清瘦,手腕也细,一阵风吹来都像是要把他吹倒了。他咂咂嘴,发自内心地感慨道:“你这样怎么行?你们御史整日弹劾这个弹劾那个,树敌不知几何,你这回得罪了成王和贵妃,明里暗里希望你倒霉的人不少。你不吃饱了长点力气,回头人家上门,你这身板怎么和人家打架啊?”谢昭胃口一向很小,今天跟着大胃王廖青风一起吃饭,也不知怎的饭量跟着大了许多。听到廖青风的话,谢昭放下筷子,拿出帕子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擦了嘴后,才自信回答:“你放心,我打架没输过。”廖青风登时瞪大了眼,满脸写着你别骗我。就这身板,还没输过?他上下打量谢昭,不敢置信:“……你和谁打过?”谢昭面色深沉:“和大黄。”真和人打过架?廖青风起了兴趣,追问:“大黄是谁?”谢昭单手支着下巴,目光中隐隐带了几分忧郁:“大黄是我曾经养过的一只土狗。我五岁时,一日大雨滂沱,它躲在门前避雨,我看它可怜可爱,于是把它抱回了家,养了它五年。”没想到谢昭是这么有爱心的一个人啊。但是廖青风百思不得其解:“你和一条狗是怎么打架的?”谢昭瞥他一眼,叹息:“招式乃是下下乘,我们比拼的不是粗俗浅陋的招式,而是更加玄秘高深的东西。”一直学习那些“粗俗浅陋的招式”的廖青风不是很想对号入座。上一届武状元廖大人一时抓心挠肺地难受:他一方面觉得谢昭就是在胡扯,但一方面又忍不住想要上谢昭的钩,想知道谢昭和那狗到底怎么打的架。忍了又忍,他还是没忍住,廖青风开口问:“……这玄秘高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是杀气。”谢昭回答:“我和大黄双目相对,比拼起谁的杀气更浓郁——当然,一刻钟之后,我以压倒性优势战胜了大黄。”廖青风眼角一抽,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为何你的杀气更浓郁一些?”谢昭淡定地看他一眼,缓缓地站起身来,说出答案。“——因为那一天我吃了三个鸡腿,而大黄只啃了一个肉骨头。你说三个鸡腿对上一个肉骨头,谁的杀气更浓郁一些?”话音刚落,不久前还抱怨着腿伤的谢昭已经灵活地一跃,提着受伤的腿蹦蹦跳跳朝门口走去。只可惜他动作虽然已经够快,但明显还快不过年青的金吾卫头领。廖青风拽住谢昭的袖口,深呼吸一口气:“……逗我很好玩?”是的,逗你很好玩。谢昭这么想,弯眸道:“都是兄弟,开个玩笑,你别生气。”这会儿知道称呼自己为兄弟了。廖青风把门一推,扶着谢昭的手往外走去,一边嘟囔:“仔细想来,这些日子咱俩当兄弟,好像都是我在吃亏。”又是大半夜去深山找人,又是替他去救人,现在还当了他的拐杖,这兄弟当得还真是别有滋味。谢昭憋住笑,在廖青风背上重重拍了两下。他一本正经:“都是兄弟,说什么亏不亏的。”廖青风无言以对,觉得自己现在听兄弟这个词,那可真是哪哪都不对劲。可要说哪里不对劲,他又一时说不出来,尤其这个词语又是他先对谢昭提出来的。嗐,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谢昭伤了腿,回去自然是要坐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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