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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仓皇地朝我鞠了个躬,再开口时声音都在发颤:“小少爷……”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许衷轻飘飘地打断了:“你的小少爷在里面呢。”

“见第一面”

我就像第一次认识许衷一样,站在后门的门口盯着他,余光瞥见迎宾员颤抖的幅度在许衷冷漠而刻薄的视线下越来越大,他哆哆嗦嗦地开口,声音轻的像一片羽毛,又像是无意识地低吟:“不……不是……”

许衷的目光在他身上一触即收,他扭过头,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抓紧了我的手:“走吧?”

他用了不小的力,我感觉到了轻微的疼痛,但是这个时候我无暇他顾,重重地点了头。

许衷微笑起来,他保持着跟我十指相扣的姿势,从后门走了进去。

如同溪水潺潺流淌的钢琴声越来越明显,许衷的脚步一如既往地坚定,我的心却在乐声和讨论声中越来越飘忽不定。

我还是想不明白,许衷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许志国面前,在这么盛大的宴会上让他丢尽脸面。

我和许衷的出现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这应该归功于许衷。

他带着我从最隐蔽的后门走了进来,居然能够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拍了拍正在摇晃着香槟发呆的杨明阳。

“许钦言呢?”他低声问。

我站在他身侧环顾四周,公馆里的人比我所以为的要多,不过大多数都是在谈论自己的事情,几乎没有人注意到这里。

杨明阳的手一顿,他一口气喝完了香槟,用一种震惊的眼神打量着我和许衷身上的衣服:“你们穿成这样就进来了?”

我瞟了两眼杨明阳身上的西装,袖口上的袖扣发出了很亮的反光,我知道我和许衷跟这里格格不入。

“不仅进来了,还迟到了。”许衷看上去完全不在乎,他挑了挑眉,越过杨明阳的肩膀往聚在一起的人群里看,“许志国真应该庆幸他让人写邀请函没有时间期限,否则我一定会钻这个空子,根本不会过来。”

杨明阳头疼地叹了口气。

偌大的公馆里隆重精美的布置比我想象中还要盛大,许衷嘴里那个满是钻石吊坠的灯垂在最中央,明亮的光将整个公馆都照亮,让来来往往的客人都能看清墙上、扶梯上、还有其他地方精致到让人觉得过分矫饰的装饰物。

铺了白布的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小甜点和冰激凌,我震惊地看着香槟被摞起来堆成的香槟塔,闻到了一阵持久而浓郁的酒香。

而在这里交谈、相拥、敬酒的男人女人身上穿着的都是极其正式的西装和礼服。最角落的地方放着一架三角钢琴,一个穿着燕尾服的年轻男人正微微俯身按动琴键,悦耳动听的钢琴声就是从他不断跳动的指尖传出来的。

我摇晃了一下许衷的手,他问道:“怎么了?”

我尽量不动声色地指了指那架钢琴,许衷拧起了眉,说不出是什么感情地笑了一声:“靳重。”

原本还在打量许衷身上的风衣的杨明阳僵了一下,他有点不自然地点头:“我本来是准备跟你说的,但是我又想到你已经知道靳重和许钦言有旧,就算许钦言不打算让靳重参加这个宴会,他也会通过许志国或者其他方式进来。”

许衷不太关心靳重和许钦言的关系,他随意地收回目光:“反正宴会的主角也不是他,你说正事——许钦言呢?”

我却在心里想,靳重一定要参加这个宴会,是因为许钦言在这里吗?

杨明阳摆了摆手:“你急什么,刚才他又上二楼了,可能是要换衣服吧。”

许衷语气上扬,有点感兴趣地问:“他刚从加拿大回来?”

“好像是今天早上才到境内,换乘之后来的建海市,不知道是不是没休息好,一脸肾亏的样子。”杨明阳刻薄地点评,“也不知道他在加拿大过的什么日子。”

许衷懒洋洋地回答:“可能每天都在担惊受怕地想许家有没有落在我手上吧。”

杨明阳要笑,许衷却转移了话题:“她没有来吗?”

“谁?”

“宋箐。”许衷对着一脸茫然的我解释,“你应该不知道,她是许钦言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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