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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钦言没有注意到许志国表情的变化,他成功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让许衷和我成为了宴会的主角抓住了许衷的把柄,嘴角的笑意也越来越大:“你旁边那个人长的实在是眼生,哥哥,你不准备介绍一下吗?”

让人心焦的沉默蔓延到整个大厅,没有人站出来生硬地扯开话题,也没有人会选择离开不插手他人的家事,只有靳重还在弹钢琴,变化多端的乐声从他的指尖流泻至整个大厅,成了落针可闻的静谧里唯一的声响。

“邀请函上写了他的名字,他不能过来吗——许钦言,你都能让靳重从加拿大来建海市调查我的生活,又何必在‘他是谁’这个问题上装傻呢?”

我惊讶地看着许衷,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以我对许衷的了解,他不可能看不出来许钦言在逼迫他在大庭广众下承认我的身份,这个时候他最明智的做法应该是把问题扔回去,而不是笃定又直接地回答许钦言的问题。

许钦言的声音立即尖锐起来,他说:“那你不准备告诉父亲,他是以什么身份被邀请过来的?”

我不太确定许衷和许钦言究竟在争论些什么,但是当我听到许钦言将这句话问出了口时,我就知道这件事很难完美收场。

果不其然,许衷和许志国几乎同时开口,一个态度游刃有余,一个难掩惊慌失措

——“当然是我的男朋友,你没看到我跟他牵着手吗?”

——“闭嘴,许钦言,这件事跟你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许志国的话压不住许衷刻意提高的声音,他的脸色在如梦初醒的议论声响起来的那一瞬间就变得惨白,嘴唇都在哆嗦。

许衷就像没看到他的表情一样,在许钦言难掩得意的神色里微笑着晃了晃我和他的手。

“需要我在这么多人面前把我为了他和许……”他咽下了那个没说完的“许志国”,“父亲断绝关系这件事跟你事无巨细地说一遍吗?”

许钦言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一下就将许志国刚才那句愤怒又慌乱的斥责扔到了九霄云外,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

许志国却一把推开他,径直走到许衷面前。

他喘着粗气,眼白里缓缓地爬上了一根根血丝,盯着许衷的神色就像是在看自己的仇人。

许衷满不在乎地和他对视,就像把许志国的面子、里子扔在地上踩了个稀巴烂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不知道许志国突然走近是要做什么,下意识地想把许衷挡在我身后。

许衷感觉到了我的担忧,微微错开身,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时,许志国给了他一耳光。

“啪”的一声,愈演愈烈的说话声猛地安静下来。

靳重像是被吓了一跳,钢琴声也突兀地断在了原处。

周遭鸦雀无声。

许志国没留力气,那一耳光直接打偏了许衷的脸,我瞳孔一缩,看到他被牙齿划破的嘴角流出血来。

“都滚出去,”许志国的声音在发抖,眼睛亮的惊人,他高声道,“滚!”

我呆在了原地,第一反应就是掰过许衷的下巴,去看他的脸。

苍白的脸颊上微微浮起了红肿的巴掌印,血顺着嘴角滑下去,在下巴上摇摇欲坠。

他居然朝我笑了笑,轻声说:“走。”

我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许衷没看许志国,也没看许钦言,他定定地看着我,脸上的巴掌印颜色很深,重复道:“沈涣,走。”

我被他拉着,从正门离开了这里,将所有宾客的议论声、许志国毫不犹豫的一巴掌、许钦言难掩惊异的表情、还有所有所有远离我们生活的一切,都扔在了身后。

公馆外寒风瑟瑟,马路上偶尔会有几辆车经过,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几乎要到最遥远的天际。

许衷身上的风衣被风吹起来,他像是想就这么拉着我的手回到那间破旧、寒冷的出租屋,又像是想就此立下无声的誓言、和我永远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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