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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纭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呢?

我甚至不清楚,许纭为什么会觉得我应该跟许衷住在他的那间别墅里。

杨明阳没有再跟我多说些什么,我也没再给他发消息,而是盯着聊天记录发呆。

出租屋里冷清、安静,看不出一点过年的气氛。

我的目光缓缓移到茶几上,上面放着一副拆了一半的对联。

自从我搬过来后,只贴过一次对联,“是我的错”

可能是注意到我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的眼神,靳重摸了摸鼻子:“你又不懂。”

我在心里想,我当然不懂怎么会有人为了另一个人做到这种份上,还会用一副心甘情愿的态度去对待这件事。

靳重深吸口气,他不太想让话题一直在他和许钦言的关系上打转:“许衷没回许家吃年夜饭,是不是因为你?”

我耸了耸肩,给了个语焉不详的回答:我没办法完全保证会是这个原因。

靳重皱起了眉,他看上去有些焦虑,连带着看我的眼神都多了两分凶狠,阴毒而冷漠的视线直勾勾地停留在我的脸上:“我就不该过来找你,问你跟问其他人没什么区别,你们给不了我答案,也没办法黑许钦言什么助力,我怎么会想到要过来找你呢?”

我看着靳重蓦地苍白下来的脸庞,他的眼白上有几缕红血丝,泄力时看着格外疲惫不堪。

他怨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那一瞬间神情像极了嫉妒。

我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乔卉:你知道乔卉吗?

“知道,许钦言跟我说过——她怎么了?”

我有些愣怔,我之所以会提乔卉,无非是想到杨明阳没有告诉我有关于乔卉的联姻对象的任何信息,只肯透露那个人不是许衷也不是许钦言。

靳重一下就警惕起来:“不会是许钦言吧?”

杨明阳刻薄地点评许钦言的消息还历历在目,以至于我都有点为许钦言感到汗颜。

不过好在靳重倒也清醒,很快就明白过来:“不对,许钦言的身份摆在这里呢,只要许志国不承认,他就没办法攀上高枝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他的语气不虞,态度却也算和缓。

我感到难以理解:如果有人跟许钦言联姻了,那你该如何自处呢?

靳重一脸莫名其妙:“我能怎么办,之前怎么跟许钦言相处的,以后用同样的态度对待他就行。”

他倒是大方。

我和靳重相对无言地坐了一会儿,我先忍不住了,眨了眨眼睛,问道:你是不是准备走了?

我不习惯跟靳重共处一室,我既没有

能够坦然地做到跟他共处一室还不露声色的心态,也没办法为他和许钦言的进展提供什么助力。

靳重不怎么看我,但是每当我和他视线交汇,就能看到他眼底深刻而亘古不变的阴冷。

我想不明白他跟许钦言有过一段怎样的过去,能让他爱得那么死心塌地,同样也不明白为什么许钦言能够做到接受靳重的所有好意,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靳重站了起来,他再一次环顾四周,那副郑重其事的态度,像是要把出租屋不算多好的环境刻在脑海里。

我的心猛地一跳。

“许钦言应该不会跑过来问你有关于我的去向,”靳重挺有自知之明地对我说,“所以你就当我没来过吧。”

这件事哪有那么容易?

不过许钦言没有那么在意靳重,倒是在意料之内。

但是我看着靳重的脸色,他周身再阴郁的气质,也掩盖不住内心的倦怠,也许一个人漫无目的地追逐太久,真的会丧失终点的方向。

他在我这里没有打探出什么对许钦言有利的消息,毕竟我对很多问题都是一问三不知。

靳重没有跟我说告别的话,不像陈渡那样还会在离开前朝我挥挥手,直接打开门离开了。

他的性格古怪、阴郁、戾气很重,我没去过加拿大,不了解靳家,只能猜测他在加拿大的日子不算太好,否则也不至于看到许钦言就像看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在心里摇头叹气,想到自己时,又觉得足够荒谬。

过年这几天,远远比我想象中要风平浪静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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