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排行周排行月排行日推荐周推荐月推荐

我好像没奢求过许衷对我说“我爱你”,可是作为最亲密的恋人,我却从来都没有听到许衷对着我,把他对我的喜爱、在意、占有欲、控制欲全盘说出口。

我不想细数杨明阳帮许衷说过多少好话,又站在许衷的立场劝过我多少事情,他是苦口婆心,害怕自己的朋友因为一时的嘴硬失去我,才会这么做。

可是许衷就那么笃定,即使没有许钦言,我也不会离开他吗?

我没有迟钝到察觉不出来许衷对我的感情,他是在意我的,从很多事情上我都能发现端倪。

可是只要他不说,我就会在心里想,为什么他不告诉我,为什么他从来都不说出口,为什么他总要杨明阳帮他挽留?

我坚定地摇摇头:不好。

许衷拉住我的手,他的手冰凉,指尖在发颤,却努力让自己镇定地朝我露出了笑容:“你回来之前,杨明阳跟我打电话了。”

这在我的意料之内。

我朝杨明阳撂了脸,他肯定会意识到不对劲,会告诉许衷也是在情理之中。

我没有把手从许衷手里抽出来,坐在沙发上,微微弓着背,想知道他还会说什么。

“他跟我说你有点不开心,让我跟你把话说开,别跟你吵架,”许衷说话的速度很慢,小心地观察我的神色变化,“所以你是因为我让你去接近许钦言而不高兴吗?”

我的脸终于冷了下来:你还要逃避问题吗?

我能够理解许衷利用我时的不择手段,也能理解他在感情中的畏缩,但是当他逃避现实的时候,我心里还是忍不住失望,不由地出言刺他:怪不得你要利用我去撺掇许志国剥夺许钦言的继承权——如果许志国知道你这么懦弱,早就把许钦言从加拿大接回来了。

我承认这句话有点重,许衷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他像是想再确认一下,问道:“你再说一遍……沈涣,你……”他有点仓皇地苍白着脸,无措地搓了搓手指,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动了什么,又像单纯地感到痛苦,“你不是要故意这么说的,对吧?”

我努力不让自己的手跟着他发抖:许衷,你跟我到底谁才是哑巴?

许衷抽了一下嘴角,他的脸色很难看,却没再说话。

我继续说:杨明阳跟我说过无数次“许衷在意你”“许衷爱你”这样的话,第一次我无所谓,第二次我也没想那么多,但是第三次、第四次,次数一多了,我就会想,凭什么啊?

许衷哀求地看着我,他很轻地摇头,却没要我不再把自己想说的诉诸于口。

我盯着他苍白的脸,微红的眼眶,一边不得不承认这个时候我还是很爱他,一边又迫切地想让他知道我为什么这么难过:我是第一次爱一个人,许衷,难道你不是吗?

许衷低着头,用发旋对着我,他可能是在我不在家的时候对着镜子修了一下头发,原本几乎要覆盖住耳朵的头发,现在短了不少,在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油光水滑:你看,就算是到了现在,也依旧是我在表达我自己的感受,你除了看我打字,除了偶尔叫我的名字之外,你一句话都不说。

我让自己镇定自若地把最伤人的话说出来:我还以为你什么时候也成了哑巴呢,连一句“我爱你”都说不出口。

许衷的脸色堪称惨白。

他抬起头,长长久久地盯着最后那行字,我的手都要举酸了,他这才缓缓地偏开了视线,哑声道:“沈涣,你说得对,我就是一个懦弱无能的胆小鬼。”

我打这么多字,不是为了听他这么说自己的,一下就皱起了眉,克制着不让自己发火:你是不是……

他抬了抬手,打断了我还没比划完的手势。

许衷很轻地说:“我总觉得很多话,到了尘埃落定的时候再说也不迟,原来是我太傻了。”

他说:“对,我爱你。”

“有点可怜”

我冷淡地看着他。

许衷把头埋得很低,我看不太出来他是感到羞愧还是懊悔,那只一直抓着我的手持续不断地发抖。

“沈涣……”他声音嘶哑到我几乎听不清楚,“沈涣,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我把手用力抽了出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书友推荐:渣女死后成了竹马的猫两小无猜官道升天魔尊他非要为我守寡Hush丙丁神通官道雄途重生少年猎美时光之后大反派穿回三岁半贵族学院的末等生权路迷局三千行情诗绝症最后半年,总裁妻子悔红了眼一眼钟情婚后心动:凌总追妻有点甜从摊煎饼开始当厨神维兰之邀今日无恙
书友收藏:发家致富,她从娘胎开始重生新婚夜,被渣男长兄强势宠不良之年少轻狂官运,挖笋挖出个青云之路!单人无限之春色无边豪乳老师刘艳罪青春官婿美人香穿书六零年代:我靠空间零元购罪妻回归!冷少夫人她已水泥封心斗罗:丞相,我悟了病娇美人只想剖尸沉渊慕月官道雄途宦海官途:从撞破上司好事开始绿光斗罗闪婚女领导后,我一路青云直上永恒剑祖为白月光流产的老婆,我不要了全家肉便器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