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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凭本事

黑夜阒寂,那些淫靡声响不断在大殿中回荡,难以忽略。

容兆皱着眉忍耐,想关闭识听,又不敢放松戒备,只得作罢。

逼仄黑暗的这一方角落里,只有他与乌见浒,靠得太近,身后之人微微侧过头时发梢挠过他的颈,叫他觉得格外的痒——

分明故意的。

容兆闭了闭眼,想起在那幻境中的夜夜笙箫,他们这般亲密举止再平常不过,如今却变了意味。

“在想什么?”神识中的那道声音问。

“你在想什么,我便在想什么。”容兆说得随意,不显半分端倪。

“嗯。”

乌见浒漫声应,也是意味不明的语调。

贴得太近了,即便屏息静气,也能听到彼此心跳的声音,一下复一下,压过了那些窸窣暧昧的响动,掩进暗昧不明的蠢动里,不露声色。

先心乱的先输,容兆不肯,乌见浒自然也不肯。

“容兆,”乌见浒念着他的名字,“你来得可真不是时候。”

“你也一样。”容兆道。

床榻那头传来一声高亢呻吟,他俩看去,且不说萧如奉如何,就见那妖仆身后伸出一条数尺长通体墨绿的粗壮蛇尾,不断摆动——竟是头体魄强健的淫蛇妖。

乌见浒啧啧称奇:“难怪萧如奉会选上他,这头淫蛇少说修炼千年才得化形,吸一次这淫蛇的精气,抵得上旁人闭关苦修三个月。”

“乌宗主怎知,还是从前也尝试过?”容兆淡淡地道,盯着那俩人颠鸾倒凤,第一回亲眼见识这种吸人精血的修炼之法,虽不好看,倒也有些意思。

“那倒没有,”乌见浒莞尔道,“我道侣他身娇体弱,遭不住这些。”

心知只是这人不正经的一句调侃,容兆却不由想起在那幻境中时,乌见浒似乎一直认定他体弱多病,一如他将乌见浒当做师兄,像是潜意识里生出的想法。

那幻境究竟是如何构织、因何构织,难免叫人在意。

犹记初入幻境那日,他二人共祭天道、结契为道侣,之后三载光阴,他与那人枕石漱流、餐松饮涧,恩爱似寻常夫妻,从未有过怀疑。

那一方小院,那株桃树,乌见浒亲手酿制他们共同埋下的酒,山间的飞花细雨、烟霭明霞,那些花晨月夕、四季朝暮,皆是见证。

但细究起来,确如梦一场,梦中人是他们又不是他们。

蒙蔽的神识中那些认知是假的,那三年的日日夜夜、朝夕相处却是真的。

真真假假,虽已成空,终究留有痕迹。

“容兆,你又在走神了,”乌见浒的声音唤回他,“在别人的地盘上,还这般心不在焉,云泽少君连个做贼的态度都没有。”

容兆确实有些神思不属,随口道:“不及乌宗主你,做贼都不忘了对他人的风月事评头论足,这般好兴致。”

“哪能,”乌见浒不敢苟同,“当乐子看而已。”

若说兴致,他对现下怀抱着的容兆更有兴致——

可惜这个地方,太过不合时宜。

“这淫蛇妖,”容兆亦评价道,“倒不如乌宗主先前买下的那头狼妖生得好。”

乌见浒低声笑:“云泽少君还惦记着那头狼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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