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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见浒便直言道:“当日在白鹭山中,那位紫霄殿管事说的‘你是’,究竟是何意,我一直很好奇。那时你问他知不知道你师尊是如何登上的宗主位,既与那位莫华真人有关,我便让人去查了查你们元巳仙宗过往之事。”

他抿了口茶,打量着容兆的神情,心知自己说中了,继续道:“当年你们元巳仙宗前任宗主飞升前,指定的继任之人原本是他的大弟子景鸿,却恰好在那一年,景鸿与他妻儿三人一同身陨,宗主之位便宜了姓奚的那个小人,想来景鸿一家三口的死非是意外,且与他脱不了干系。

“景鸿的独生子景初算算年岁,若是未死,如今应当与你差不多大,不过那位小公子是水火双灵根,修行天资并不如你。”

容兆的神色已迅速恢复如常,镇定道:“你既知道我与他灵根不同,说这些不觉荒谬?”

“难说,”乌见浒道,“既能死而复生,总有瞒天过海之法,否则你也不能改名换姓,顺利骗过你师尊,重入元巳仙宗门下。

“至于我为何这么说,其一,那位刘管事死前能认出你,我猜你杀他时用的那套左手剑法,是你爹当年教你的,毕竟景鸿也是昔年赫赫有名的剑修,其二,是我出于对自己道侣的了解,容兆,你跟我一样,都不是个东西,不过我这人是天性如此,你却不同,你如此看重虚名,若非与你师尊有深仇大恨,那夜又怎会对你小师弟见死不救?”

“为何不会?”容兆嗤之以鼻,“他出了事岂不正好?毕竟他是少宗主。”

乌见浒笑着拆穿他:“你想要宗主位,你那草包师弟其实毫无威胁,你也从不将他放在眼里,你有你们门中众长老支持,何惧你师尊的一厢情愿,元巳仙宗这样的大宗门,历任宗主无一天资不优,便是你师尊也是真有本事,他那个儿子却差得远了,当日你若救了他,于你名声上有益,更能让你们那些长老弟子信服你,反而好些。”

容兆不再言语,沉静冷然的面庞上已有薄怒:“你与我说这些究竟是何意?你想威胁我?”

“云泽少君怕威胁吗?”乌见浒缓缓问他。

“乌宗主,”容兆咬重声音,“你自己没有把柄?议论我师尊时不妨想想,自己这个宗主位又是如何得来的。”

乌见浒眉峰动了动,稍显意外:“你知道什么?”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容兆的剑出鞘,剑尖直指向他,全然对立的姿态,乌见浒今日之言显然已触及他底线,“你做过什么你心中有数。”

乌见浒不再辩驳,片刻,他掌心覆上,握住了剑刃,看向容兆。

对视被沉默拉长,利剑抵在其中,泾渭分明。

直到乌见浒掌心划出的鲜血顺他的手腕而下,洇染那道正在不断闪现的红线。

“乌见浒,你一定要跟我作对吗?”容兆嗓音沉哑,近似咬牙切齿。

对峙良久,乌见浒终于道:“我有你的把柄,你也有我的把柄,扯平了。”

容兆用力抽回剑,染了血的剑刃直接插回剑鞘,一眼没再看他,转身而去。

怒气冲冲的脚步声远去,乌见浒垂眸,看向自己满是血的掌心——

容兆从来不是一只乖巧伶俐的猫,他是随时可能扑上来、将人咬得鲜血淋漓的豹子,自己这次确实又犯了蠢。

又一次的,咎由自取、自讨苦吃。

前尘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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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方亮,容兆起身,正用早膳,妖仆来报,说紫霄殿那些人又来问,几时能动身。

“让他们等着,我说了,等不及他们可以先走一步。”容兆吹着茶,冷淡说。

妖仆领命退下。

辰时,容兆下楼。

紫霄殿众聚在楼下院子里,打头的仍是昨日那个小头目,开口便问:“云泽少君,今日我等是不是该入荒漠中了?”

容兆没理他,只吩咐自己的人去备东西,被他当众下了脸的那个不由气愤,提起声音:“宗主交代的任务,事关少宗主性命,云泽少君你如此推三阻四,究竟是何居心?!”

容兆几不可察地蹙眉,终于分了点余光过去。

“云泽少君是不敢认吗?”说话之人高声道,“昨日傍晚你出门去了哪兄弟们可都亲眼看到了!你与那位灏澜剑宗的宗主谈笑风生,一同上茶楼喝茶时,莫不是忘了自己是元巳仙宗人?那位乌宗主谋害我们少宗主的嫌疑洗干净了吗?你敢和他不清不楚?焉知不是你与他同谋?!”

“你们跟踪我?”容兆慢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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