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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谈。”容兆掷地有声。

庆阳镇。

天恩祭过后,这座城池虽不及往昔热闹,但如今世道不平,来这北地避难朝圣者,却也不少。

酒肆之内,过路修士在此落脚吃酒闲聊,都在说着前几日天极峰顶上的异象。

那一处本就终年明霞如织,前些时日更有金光降世,有人试图上去一窥究竟,却被结界拦下没成。

后又生出了一场地动,谁也不知那上方发生了什么,之后没两日,那道金光终于消散。

之后再有人上去看,又与从前一样,峰顶一片荒芜,什么也没有。

众人啧啧称奇,天极峰顶留有登天之路的传言古已有之,说起来却从无人当回事。

今次也一样,言说又是哪位神仙降世了,众人一阵哄笑,便带过去不再议论这些。

话题一转,却又说起东南两地的纷争——

“像是商洛城里的和谈终于谈成了,据说东大陆那些宗门狮子大开口,南方盟这次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还不能不答应,签下和谈协议后这段时日陆续都回去了南地,东边各人也都回了宗门,总算能太平下来了。”

“我看难,南地那些人自己现在不正打得热火朝天的,要不能痛快答应东大陆宗门提的那些苛刻条件?而且灏澜剑宗甘心就这么被逐出仙盟,成为众矢之的?不会想着再做点什么?”

“那不然呢?他们那位宗主据说至今未现身,灏澜剑宗内部一堆人等着争宗主位,哪还顾得上别的,不过宗主大印不到手,谁上位都是名不正言不顺。”

酒肆一角,乌见浒独坐墙边,自斟自饮,犹在醉梦间。

断续闲聊声不断传来。

“说起来那位也是能耐,一个半妖,竟能得天下第一剑宗的宗主位,挑起两地大战将世人耍得团团转,若无元巳仙宗力挽狂澜,如今天下情势如何,还真不好说。”

“还是云泽少君高义,不求回报倾力襄助其他宗门,且他那一手仙剑之法出神入化,我也曾有幸在商洛城的攻城战中见识过,真正是天下第一剑。”

“但不是说灏澜剑宗那位与他剑法同出一脉吗?说起来,他俩不会当真有私情甚至结了契吧?那倒是叫人侧目。”

“你可休要胡言,那都是萧氏的污蔑之词,云泽少君是何等清高之人,怎看得上那种沽名钓誉、诓骗世人的小人。”

好吵。

乌见浒觉得这些人实在聒噪得很,云泽少君、云泽少君——这个名号岂是他们这些庸俗之人能挂在嘴边念的。

那夜山林间容兆的那句“永不再会”却如梦魇,反反复复在他耳边重复。

酒水滑入喉,自嗓子眼一路烧去心尖,烧得他心肝肺腑都在疼。

他晃晃荡荡起身,拎着酒葫芦走出酒肆,迈入对街客栈,上楼时被人拦住。

披头散发、疯疯癫癫的老头凑到他面前,嗅到他身上气息,目露精光,嘶哑嗓音道:“你是半妖。”

乌见浒撩起眼,浑浊目光里露出不耐烦:“滚。”

“你肯定是,”对方说得笃定,“我一闻就闻出来了,你是半妖,我也是。”

乌见浒倚着侧边墙壁,醉意让他没有立刻对人动手,只冷冷道:“那又如何?”

“半妖,”对方呵呵笑,“不容于世,都是该死的、该死的。”

“你才该死。”乌见浒皱眉,目色越冷。

“我是该死,半妖都该死,”老头手舞足蹈,念念有词,“都得死了,别人一个个飞升成仙,连妖都有机会,半妖没有,半妖就该死,不容于世,也不容于天。”

乌见浒耷下眼,未再理他。

那老头也不理了他,嘴里颠三倒四念叨着“都该死”,晃着手臂走下去,出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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