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星流简直像失控的野兽,终于把最满意的猎物骗回领地,一次又一次纵情享用。他漆黑的瞳仁早不见往日的理智冷漠,池家宝哭丧着脸几次叫停,他掠夺成性,礼貌地说着抱歉,却压着她继续进犯。
等到了后半夜,池家宝嗓子都哑了,陆星流似乎才稍稍找回残余的理智,他低喘着抽身,额头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你还好吗?”
池家宝累的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半死不活地哼哼了两声,她身上黏糊糊的,四肢扑腾着要去浴室洗澡。
陆星流直接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浴室里的灯比较亮,池家宝稍稍低头,就能看见自己身上的大小痕迹——最多的是陆星流轻咬出来的,有几个他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力道,所以还带着浅浅的齿痕,就像是大型猛兽的标记一样。
她快气死了:“你属狗的啊,怎么还咬人!”
“抱歉,我没控制好自己。”
这里说的控制是物理意义上的控制,他刚才感觉到了自己充满了恶劣的念头,控制不住地想要欺负她。
过了半晌,他才轻声保证:“我下次会提前服用药物。”
一方面,他逐渐摆脱阿斯伯格的影响,另一方面,他对她的欲望已经达到病态的地步,不止是简单一场性事能够满足得了,换句话说,如果她现在离开他,陆星流不愿意想自己会做出什么。
池家宝又哼了声,不知道听见还是没听见,她有气无力的,很快就在浴缸里半昏半睡过去。
陆星流帮她擦洗干净之后,简单上了药,让她靠在自己身边睡好。
按理来说,他才是体力消耗最大的那个,但他仍是神采奕奕,精神甚至比下午的时候还好,眉梢眼角透着餍足的柔和。
对于陆星流这种原则性极强的人来说,上床基本要和结婚挂钩——所以他现在就要面对一个问题,她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
他看了眼手机,日历上显示九月二十八号,而池家宝的生日在五月二十八号,也就是说距离她能领证的时间还有一年零八个月,一千零十三天,两万四千三百一十二个小时——不论怎么换算,这都是一段过于漫长的时间。
陆星流只能先按捺住有些浮躁的心思,按照培养未来伴侣的标准,在心里为池家宝制订了一份发展计划,包括引导她找到人生目标,辅导她考上大学,甚至考到研究生,改掉三心二意贪玩跳脱的毛病等等。
池家宝对此浑然不觉,她一觉睡到快十一点多,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哑着嗓子惨叫了声:“坏了,迟到了!!”
寿宴十二点半开始,她还有好多东西没准备,连滚带爬地要下床,结果腰板猛地酸疼起来,她禁不住哎呦了声,半天直不起腰。
陆星流扶住她:“好好躺着吧,我和你表姐通过电话,她已经把会场布置完了。”
见陆星流靠谱,池家宝就心安理得地重新咸鱼躺,她全身上下基本上能用酸疼胀三个字概括,感觉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把一杯温热的牛奶放到她手边,又戴上纯黑色的医用手套,在指尖挤出一点乳白色的药膏:“分开点,你该换药了。”
池家宝差点把牛奶打翻了,瞪大眼:“上,上什么药?”
陆星流轻轻拧眉:“你有一定的出血和红肿现象,当然是上消肿和外伤的药。”
池家宝终于反应过来他要在哪上药,大白天的,想想那个场景,她创死自己的心都有了。
她死死拽住睡裙:“我自己来,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陆星流并不强求,淡淡道:“好,我给你找一把镜子。”
池家宝又呆了呆:“要镜子干嘛?”
陆星流轻轻扬眉:“没镜子,你打算怎么给自己上药?”
池家宝:“。。。”她思考了三秒,最终往床上一瘫,摆烂道:“算了,还是你来吧。”
她完全不想亲眼看到那个场面,非常自欺欺人地用抱枕遮住脸,任由陆星流摆弄去吧。
陆星流好像不想让她如愿似的,嗓音冷清地提醒:“反应小一些,你这样我没法继续。”
池家宝:“。。。”天杀的我要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