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翘着大头,洋洋得意:“你看,你这不是就醒了嘛?”
陆博文:“。。。”
他给震撼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组织好语言,冷笑着嘲讽:“我看新中国成立的时候没通知你们老家吧?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玩意,真是当初改造得轻了!”
池家宝差点给气出个好歹来,要不是担心陆博文出事她得担责,她才懒得这么折腾,跳了一个多小时她差点累吐了,结果他还不领情,真是岂有此理!
她恼羞成怒:“这可是我们村马大仙儿的独门绝技,你个凡人你懂什么啊!”
她直接拍拍屁股走人:“行了,既然你醒了那我也不留了,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你以后休想讹我啊。”
陆博文这辈子没见过这样的,脑袋一抽一抽得疼——他那不长眼的冤种大儿子啊,怎么就看上这么块料了呢?
池家宝才走出门,忽然又折返回来:“你得心脏病的事儿,需不需要我告诉陆星流?”
陆博文看她再不顺眼,对她有分寸这点还是挺满意的,他淡道:“不用,劳烦池小姐帮忙保守秘密,这事儿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至于你和星流的事。。。”
他顿了顿:“我们改日再谈。”
池家宝心说我和谁谈恋爱用得着和你谈?她轻哼了声,直接转头走了。
被池家宝这么一闹腾,陆博文的身上倒是松快了不少,他正想吩咐医生办理出院,助理接了个电话:“陆董,陆助理来看您了,要不要让他进来?”
陆博文因为心脏病昏倒的消息没传出去,但陆子珪不知道从哪得知他在医院的消息,哭天抢地地要来探望。
陆博文被助理搀扶着下了床,确定自己脸色没什么异样之后,他才淡然道:“让他进来吧。”
陆子珪一脸情真意切的担忧:“二叔,您怎么了?怎么好端端地跑医院来了?”他捏着鼻子咳了几声:“屋里这什么味啊?怎么也不通风换换气。”
陆博文神色如常地道:“昨天晚上心情不佳,忍不住多喝了几杯酒,阿文他们小题大做,非要送我来医院检查。”
陆子珪迟疑了下:“听说您昨天晚宴上见了星流那个女朋友?是不是她让您心烦的?”
他趁机把话题往陆星流身上扯:“哎,星流也真是的,明知道您身体不好,还找了个那样的气您,听说他把二奶奶留下来的戒指都送出去了,说是想跟对方订婚,这不是存心让您不好过吗?”
陆博文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他提拔陆子珪,是因为当初陆星流违拗他的意思报考军校,他想让陆星流看看厉害,他清高孤傲瞧不上陆家这份儿家业,多的是人愿意接手,以后有他后悔的一日。
原来瞧着子珪也是个踏实勤快的孩子,怎么这两年气量越来越窄了呢?正事儿没见办出个名堂,天天就知道盯着眼前的一亩三分地。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那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能养出池家宝这种千伶百俐的孩子,怎么陆子珪被他亲自调理了这么多年也没见脑子放明白点,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有池家宝那样天资的比着,他看陆子珪越来越不顺眼,轻描淡写地岔开话题:“子珪啊,你老大不小的了,也该出去历练历练了。”
陆子珪愣了下。
陆博文旁若无人地道:“正要庆达打算在祁城开发新地,你跟着去历练历练吧,我让你王叔陪着你。”
祁城是庆达今年要开发的项目之一,不过因为地段太过偏远,去哪儿跟开荒差不多,就这么说吧,陆子珪等于直接从权利中心被流放到了宁古塔,他人都傻住了。
可惜陆博文做事向来不容人置喙,他合上眼:“我累了,你出去吧。”
等陆子珪被助理推搡着离去,陆博文才再次睁开眼,他思索片刻,吩咐助理:“你把池家宝的资料再详细给我发一份儿。”
助理愣了下,提醒道:“陆董,池小姐的资料您已经看过了。”
之前池家宝的资料着重于她这个人,譬如相貌年龄身高社会关系之类的,陆博文摇了摇头:“你把她到京城来都做了什么,是如何把生意做起来的,你调查详细之后发给我。”
。。。。。。
池家宝刚到‘池。’,就见陆博文的助理也进来了,他双手带着丝质手套,捧着一方精致至极的天鹅绒珠宝盒。();